70多岁的张大姐分享说,以前和老伴都有自己的个性,沟通不好,都是各自祈祷。自从圣家进我家后,两个人都改变了自己的不足,能彼此关心,互相包容,改变了独自祈祷的习惯,能一起通功祈祷。
在天主大爱的召引下,张五喜教友双膝跪拜在老伴面前,请求宽恕自己的过失,全堂教友沉浸在一片主爱的海洋里。
安陵镇纪庄村曹文彦老师的老伴患脑血栓,主日不能进堂,但他很喜欢读“信德”,每期“信德”都是刘国臣老人骑自行车行十几里路程送到他家中的,风雨无阻,使他深受感动。
这位83岁去世的老人只因儿时领过洗,从未踏入过教堂,老伴子女都未信教,直到临终时,老人才安顿子孙们要为他请神父做弥撒,以教会礼仪安葬,特别提出要请天主教会的乐队为他送行。
我的老伴原来每天都去徐家汇教堂望弥撒,而且每次都要连续望上二至三台弥撒。但现在再也没这种机会了。自大动迁至今,虽仅四五年时间,而人事变化却如沧海桑田,有不少我们熟悉的老邻居老教友已先后去世。
,让我们在现在的健康生活中积蓄力量,积蓄信心,积蓄爱德,积蓄友情,当我们身处困境时有力量去面对;60多岁的患肝癌的叔叔,是一位教会阿姨的丈夫,来自我的老家;尽管不相识,他一见到我,竟然孩子般哭了起来;老伴说他一辈子犟脾气
从2008年6月开始,我因患肝肿瘤而13次赴杭州省肿瘤医院做化疗、手术、复查,我就是在第一次大手术(切除肝肿瘤和胆结石)后,在老伴的鼓励下认识了主,并投入了主的怀抱。主啊!
老人叹息道,“我老伴走得早啊,现在,她在唤我了。”老人说他得了肝癌,他不想拖累散落在全国各地的儿女们,就想一个人静静地离去。“昨天是我的生日,我就在想,就在生日这一天死去,倒也圆满。
这时娘家人又劝她嫁个老伴算了,日后有个依靠。周修女仍是坚决回绝,她相信天主自会照料。20世纪70年代末,村里把她划为五保户,生活有了保障,并安排她住在公社爆竹厂大猪栏一角。
去年暑假期间,我带了朋友去城口看望龙盘村(贫困山区)的孩子,年已七旬的三姑及其老伴亲手为我们准备了一桌非常丰盛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