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说教友不该劝神父多喝酒,单就损失而言,七年寒窗满腹经伦无法宣讲,年轻生命止于病床上不能再为主工作实在惋惜。
在森林里,我们回归理性和信仰,在那里,任何不幸不会降临于我的生命,没有任何屈辱和灾病——请留下我的双眼,是自然无法平复的。
圣史们不太注重描写她女儿患的是什么病,或是怎样被邪魔附体。当时在民间有很多身体的疾病,尤其是奇难杂症都被认为是邪魔在作怪,在折磨人。
他的病情有反复,只要他身体略有好转,立刻又像以往那样,免费为学生补习英语。难怪,他病了,来看望他的学生老师一大群。
在通话中,曹修女谈到说现在在一些公开场合中讲话时会感到非常紧张,并因此而希望从我这里学到一些招数,我向她讲:“你们能够心平气和、不别扭、不紧张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过修道生活,同时又热心地为这些病人们服务,这比任何一次讲话都要有力和有用
两年来任日子如何艰难仍不离不弃,但当知道自己的病确实不会好了,那经过严峻考验的信心,却早已去到我们血肉之躯不能理解的层次。
少年不知愁滋味的我们,很快就忘记了修士的病,只是时常发现修士独自祈祷到深夜!
病床上的黄利香修女两位修女住院后,进德公益曾第一时间预支两万人民币,代表各地神长教友先后到医院表示慰问,送上大家的爱心捐献。进德公益网一直在网络上透明化地公布每一笔捐献数量和时间,欢迎大家查询。
一位躺在病床上被蒋姆姆照顾过的老太太曾感慨到:蒋姆姆啊!看到你我就像看到了天主。这不正是教宗在慈悲禧年所倡导的,你们要如同天父一样慈悲,好使他们从你们身上认出天主慈悲的面容的最美的见证吗?
2013年当她看到老年教友们由于腿病上卫生间不方便,就自己出资为男女卫生间买了两个座便,然后负责找工人安好,为他们支付了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