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否仍然持守希望?这希望在力量、钱财,在有权有势的朋友那里吗?或者在天主无限的慈悲中呢?在那么多媒体和物联网中闪烁着的假模型中,我在哪里寻获我的幸福?
却一点苦也怕受;念经嫌麻烦;听弥撒怕费工夫;作补赎怕受苦,守斋就推有病。总而言之,不论行什么善功,都有原因推辞。教友!我问你存着什么心思呢?难道不受苦就想升天堂么?
在我们陕西,民众特别受道教的影响,人去世后都要过七七斋斋直到百日,同样我们教会也会在这些日子,为教友去坟地追思。在出殡这天,神父们与教友们一起送亡者去墓地。
若瑟如何的陪伴玛利亚到白冷,在马槽旁守护着她生下婴孩耶稣,既关心贴切,又得当合理,对圣母既爱又尊重,毫无失礼之处。
圣善的铎职金凤志14岁时就立志修道,无奈当时修院已被迫解散,但他一直持守圣召。在农田干活时,怀里一直揣着圣书,中间休息,便念给大家听,要么就念玫瑰经,与人交谈全是热心恭敬、光荣天主的话语。
婴德女修会的顾素德、李守慈、施玉美、袁伟红、蔡红菊、朱卫芳、蔡爱萍等七位修女参加。沈主教在礼仪的一开始就表示,须知圣堂有新貌,全赖上主的恩赐。
由于修女们来自不同修会,修女们来到这里学习,除守本会会规外,必须守本院院规。修女培训这几年来,各方反映不错。
在这个意义上讲,我觉得从神学讨论这些问题的时候应该既有所融入,也有所持守;而这种持守也许是对世俗社会的巨大贡献。所以有朋友谈到,为什么菲律宾宗教的力量很强大、社会道德水平却一塌糊涂?
香港华仁书院周守仁神父认为,那种“彼此尊重”和“对等的伙伴关系”及尊重双方的“核心利益”的对话非常重要,是对话的基础。同时,神学也是可以从后现代的资源去重新反思自己或反思整个世界的。
守主日也无法从圣经上找到直接的依据。相反,很多异端邪说的倡导者也会搬出圣经,头头是道地为他们的歪理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