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是一字不识的文盲,但却从小就在外婆的教导下,将早晚课及玫瑰、苦路经念得很熟,我的三个姐姐、两个妹妹和我,也是在母亲晚上的纺车声中一字一句地将这些经全部学会,而且每晚都在圣母态像前共同祈祷,即使在那特殊的年代中也依然坚持
母亲一生敬爱圣母妈妈,时常教我们圣母歌曲、玫瑰经,晚年更是给四个儿女的家庭每天念一分玫瑰经,从未间断过,她天天在为儿女们祈求天主的祝福,祈求不热心的大哥大嫂能进堂认识天主。
母亲一生敬爱圣母妈妈,时常教我们圣母歌曲、玫瑰经,晚年更是给四个儿女的家庭每天念一分玫瑰经,从未间断过,她天天在为儿女们祈求天主的祝福,祈求不热心的大哥大嫂能进堂认识天主。
我动员家人们一起祈祷,念玫瑰经、慈悲串经、驱邪短诵等,以一颗依恃之心呼求天主的救援,以满腔的赤子热忱仰赖圣母妈妈的看顾。
后来,这些玻璃被拆除并更换,仅有教堂西、北、南三面的玫瑰窗部分,保留了原始设计,而直径21米的北面玫瑰窗几乎完全保存了13世纪的玻璃。
那时牛坊的教堂还没开放,为了感恩天主和报答天主的大爱,杨女士每天都在家中,念玫瑰经,拜苦路,守斋克苦,以报达天主的恩典。
在香港主教座圣母无原罪堂前合影在香港九龙尖沙咀玫瑰堂三位神父合影就在抵港的第二天,约上午9时许,我们深怀寻求天主的心,在色调柔美的九龙尖沙咀玫瑰堂内诵经祈祷时,朝圣团队的徐神父悄然走到教友们身旁轻声说:
我们要用我们最虔诚的心,为病患者和奋战在抗击“非典”第一线的医务人员祈祷,为病魔早日被降伏祈祷,做九日敬礼,念玫瑰经,多行善功。
我家几代都信教,从小我就跟着姥姥念玫瑰经,伴随着虔诚的祈祷声,我幸福快乐地成长着。每逢主日,妈妈就会带上我和弟弟来到圣堂。
我喜欢把它们放进杯里,让那些蜷成一团的花朵在水中渐渐舒展,等候淡淡的清香从杯中慢慢溢出;我则满怀感恩之心,在玫瑰经的祈祷中静静回味着母亲的关怀。时至今日,我依旧保留着这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