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老人,由于家境贫穷,再加上年老懒惰,家里很脏很乱。我召集了几位教友,主动为他家清理卫生,并帮老人洗了手脚。我做的事很小,但在老人的心中却很大,因而他愿意进入这个爱的家庭。”
那天晚上,他家里去了很多人,我的父母也去了,母亲回来说,“江大辫”死的很安详,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似的。他的本家兄弟、侄子、侄媳也来了,给他好好洗了洗身子,还特意把他的大辫子梳洗干净,盘在头上。
父母去世后,家里没有人再收留他们,姐姐外出打工,三个孤儿相依为命。还有小烁烁(化名),今年6岁。3岁就失去了父亲,每天都在害怕失去母亲。本该无忧无虑的年龄,却过早地因父母的病承担了很大的压力。
那时候我父亲在外地工作,哥哥姐姐在外地上学,家里只有我们姐弟三个。正当母亲一筹莫展的时候,邻居胡四奶来到我们家,给母亲做鸡蛋面条,给我们做玉米面窝窝头。
记得有一次,她的一名同事夫妻之间闹矛盾闹得很厉害,要离婚,谁去劝也不管用,她就亲自来到她同事的家里,给他们讲教会的一些道理,并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来说服他们,没想到这次真的奏效了。
凡是无法完成有形可见的朝圣之旅的,随时可以在各自的堂区,或者在家里,向圣母表达自己的敬意和敬礼。
家里收藏的珍奇,害怕遗失了;别人收藏的佳作,又唯恐传不到自己手中。以后,随年龄增长,渐谙世事,不禁自嘲:我轻视富贵却重视书法,轻视生命却重视绘画,这不是主次颠倒、失去了做人的自然本性了吗?
爷爷还说:“从逃难的那一日起,家里都怕了,但那里毕竟才是咱们的根啊。”爷爷还给我们讲了高祖卢廷美死后的一些异象,末了还告诫我们不要到外面乱说。现在想起,很可能是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们谨慎处世的特点吧。
2000年在我父亲临终前,我本想请神父到家里行终傅,但因为神父们当时都恰好有事在身,于是我就去找主教,没想到他爽快地答应了,并说:‘这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这件事让我至今想起来仍然非常感动。”
说也奇怪,我回到家里,头立刻痛得要命!看到屋里的天花板在转,转得飞快,痛得简直使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