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过去,也开始习惯于堆砌宗教行话的万里长城了,或者说,玩弄属灵黑话的游戏,这太可怕了。怎么可能想象我要告诉人家好消息,却使人不知消息何在呢?
在过去一周举行的四旬期退省中,我曾为此特别向上主祈祷。
这是否说‘神职界的危机’已过去?皮枢机:不。这危机首先是因为一些人的错误而造成的伤害,除非这些伤害受到治愈,否则不能谈医治。
我们过去和他攀谈起来,他笑容可掬地同我们分享他的生活。在他受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面对日后的生活,一直寻找机会结束生命,直到认识天主为止,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我们也可以说,在若望保禄二世过世前,拉辛格是最接近教宗的人:他参与前任教宗的过去,并融会贯通于己。不论是历史感、政治意识或是哲学观,都是由前任教宗调教出来的。4月2日,若望保禄二世与世长辞。
(若14:6———7节)他又说:“天地要过去,但是我的话决不会过去。”(路21:33节)朋友们!请和我们一起,在耶稣的爱内,寻求真理与永恒的生命吧!
教宗这次出现有新的相貌,他头上戴着一顶看似草席编织的红色宽边圆帽,这样的帽子记得过去若望二十三世和保禄六世两位教宗曾在出外访问的场合上戴过,只不过昔日两位教宗戴的是呢质的,现在因为天气还热,所以教宗戴的大概是草席编织的
痛苦难熬的日子还没有过去,长上又加给我更大的压力,这个让我难耐的事实使得我更加孤独、无助,霎时间,我的心已被扯得粉碎,面对耶稣我不愿讲什么,也不愿想什么,只管度日。
现在村子里天主教会发展很快,很多人都加入了教会,过去给已故亲人上坟烧纸的旧习惯逐渐少了,大家为教会和慈善事业纷纷捐献的人多起来。
有一天,父亲兴冲冲地来到我的房间,对我说:“你过去给你孟阿姨讲讲教会道理,我说服不了她。”我笑着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