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年遍及普世,而不仅在罗马。继教宗在非洲心脏班吉开启圣门後,各教区、朝圣地和主教座堂都开启了圣门。教宗说,我希望圣门的标记临在於每个地方教会,好使慈悲禧年能成为人人共享的经验。
一条小船儿,逆流而行,不管你怎么摇啊、推啊、晃啊,它很慢很慢,你很累很累。但是如果放在顺风顺水的位置,水流就把小船冲下去了,就是无为而无不为了。一个人把自己交在天主手里也是这样。天主就是这样看我们。
文化委员会的拉瓦西总主教说,伽利略的科学研究区分出科学和神学的领域,使神学研究进入自己的范畴,也赋予神学科学的性质。他说,伽利略的影响是良性积极的,因此,可以说他是科学与宗教对话的主保。
有一位修士去找西乃山的施云若院长,见到修士正在工作,很惊讶地说:为什么要为会腐朽的面包工作?玛利亚选择了最好的一部分,就是坐在主的脚下不工作。于是院长对他的弟子匝加利亚说:给修士一本书,让他去读。
五六岁的时候,有一次由于不午睡,父亲对他狠打一顿,自此父子关系出现裂痕,他说:自那顿打以后,我对父亲产生了很深的畏惧感,几乎不与他说话,在他面前总是战战兢兢,唯恐犯错,被罚。
教宗说:天主愿意在历史中拯救我们,我们的救恩不是冷漠的、实验室的救恩。不!它是历史。天主在历史中与祂的子民同行。没有历史就没有救恩。就这样,一步步地成了历史。
他强调,不聆听上主,我们或许能有乐观、积极的情绪,但无法获得唯有注视耶稣才能学会的望德。
教宗说,这类人有眼却看不见,因为他没有用心去感受。世俗进入了他的心,麻痹了他的灵魂。世俗如同一个‘黑洞’,吞噬善,熄灭爱,因为它把一切都吞到自己肚子里。
我在作文里把爸爸骂了一通,说他忘恩负义不是人。结果老师给我判了零分。老师说,爸爸不应该是这样的,爸爸应该是很伟岸的,是家庭的支柱。
有人说,仅凭这篇演讲,莫言就应该获得诺奖。他说,我们经常会感到,现在的社会看上去无比复杂,闹闹哄哄,灯红酒绿,声色犬马,但认真一想,也不过是贫困者追求富贵,富贵者追求享乐与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