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天主的仆人教宗保禄六世的教导所说的:首先需要给予和平另一种不会杀害和灭绝人类的武器,尤其需要给予国际法力量和威信的道德武器,最重要的是促使人尊守协定的武器。
就如在旧约中,大司祭厄里给男孩撒慕尔一个很明智的建议:当他再听到一个声音呼叫他撒慕尔,撒慕尔时,应该回答请发言,你的仆人在此静听。
教会成为这爱的仆人,将这爱通传给所有人:这爱是乐於宽恕的,并甘愿把自己交付。因此,那里有教会的临在,天父的慈悲就有了佐证。
1932年,九世班禅额尔德尼却吉尼玛在给中央政府的电报中说:班禅目击时艰,忧愤无已,虽身属空门,而于救国图存之道,何敢后人!
以利玛窦为首的这种基本态度和观点对当前的中国教会也并未过时,避免意识形态式的极端判断,尽可能地向对方释放善意,而不是把对方看作是权力争夺的对立势力,这样才可能找到双方都不失原则的和谐之道。
在维雅内神父73年的生命中,他以虔诚的信仰、炽热的爱火、严格的生活作风,成了天主忠信而善良的仆人。今天,我们的教会也有许多像维雅内神父一样有圣德的司铎,我们从他们身上看到了什么才是天主所真正喜悦的。
他的成圣之道来自内心深处听到了一个启示:「不论谁,凡推广玫瑰经的,必得救!」(13)自此他感觉自己蒙召,要在庞贝古城的废墟中建造一座教堂,献给玫瑰圣母。
而自由意志的提出,也就开辟了接纳性恶这一内在本源的可能性,从而避免了以外在手段去禁止自由意志的任何可能,这样,人也就可以把一切善恶都归之于不可控的自由意志,并且由此完成华丽转身,探索出由恶向善、在恶中锻炼出善的人性拯救之道
[46]木陈是中国人,熟悉中国的典籍文章,能和顺治论书法之道,品小说优劣,两人在一起时常常读词谈诗,兴趣盎然,这是汤若望做不到的。这样,顺治和木陈在一起时快乐,有意思;和汤若望在一起时则索然无味。
(斐五:8)从以上种种,可以明确指出“圣若瑟受天主召唤,经由他父职的行使,直接服务耶稣本人和祂的使命:正是以这种方式,他在时期届满时对救恩的大奥祕通力合作,他真是一位救恩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