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教友做了代父母后,他(她)会感到是何等的快乐啊,正如歌曲《撒种:携回肥美嘉禾将何等欢乐》。再来看看我们的祖先又是怎么奉教的,不也是为了吃饱饭,治好病吗?就拿我来说吧,是家中的第三代教友。
刘氏代父吴燕财说,信徒可因应自己堂区的传统履行福传使命,正如其堂区圣安多尼堂由慈幼会士所牧养,他遂致力效法该会会祖圣鲍思高神父关心青年的精神。
(若7:37-38)在领洗时,当神父把像征重生的白衣披在我身上时,代父把像征生命之光的蜡烛递在我手里的时候,我感觉一个新的自我诞生了!
2004年7月,在代母的陪同下领受了洗礼。
为此,资泰华认识了我的母亲,并请母亲做她受洗的代母。母亲非常关注自己引进教的教友的信德成长,将自己有幸保存下来或借来的教会的书,借给他们读,敦促他们祈祷并遵守十诫、教规。
她在最困难的时候,将一切交托给天主,不懈地祈祷,勤念玫瑰经,当教会恢复后,她又以自己的言传身教影响周边的人,在她的感召下,先后有多人走入了天主教会,她也成为她们的灵魂代母。
当弥撒结束后,她习惯地来到福传组,找到代母红梅大姐亲热地聊一聊,分享一下信仰生活中的感受。据她的祖母讲,自她嫁到这里时,就知道了这个叫兴和的老街东头的教堂。
有一天,一位教友也是我后来领洗时的代母,借给我一本圣女小德兰的《灵心小史》,当时这本书旧得已经发黄了,前面掉了几页,书的内容还是用繁体字写成的。我根本不想看,可是碍于情面我还是把书拿回了家。
我的少年时代充满了欢乐,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张翰民主教在四平任本堂神父,我代父和我辅祭,那个年代行的还是拉丁弥撒,念经是要唱着念的,拉丁文的辅祭弥撒经我全会,但不懂啥意思,唱着念的老经我也会,但也没有真正了解
母亲经常给村里刚出生的孩子们代洗,给坚振的当代母。我记得一次给教外一个将死的婴儿代洗后,闹出了一场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