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滋病三个字为人们来说已不陌生,而且正在蔓延扩大范围,从成年到中年再到幼年各个年龄段的人都有可能患上此病,他们不仅承受着病痛的折磨,而且还会遭到人们的鄙视,甚至亲人的遗弃,尤其是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唯恐避之不及
突然,车子失控,虽然我们避开了右边的山崖,但眼看就要撞上左边的山岩,幸好有个约20cm高的护墙,弯曲的有如赛车道上使用的。我们的车子这时就能借助这弯曲的护墙,减弱了撞上山岩的危险,有惊无险地回到路上!
一九六三年抵达台湾,担任耶稣会彰化静山文学院、初学院暨避静院院长,并兼任初学导师。投身培育司铎的神圣使命,从此在宝岛台湾一住就将近五十年。
同时,每月往返天津,担任仁爱修女会的神师,并为天津教区主持部分避静。2007年,陈神父正式卸任安国本堂职务。陈神父外出往返期间,一个突出的特点是独行。他拒绝人们的接送、陪同。
而这也是我这几年来和不同团体借避静和相关讲座“重读”教宗通谕时的切身感受:很多第一次看该通谕的人都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但我总是会说“晚来比不来好”!
那时,我被邀请参加一个灵修避静,但不懂得那是什么,只知道要到一个营地,叫做避静公园;我的导师耐心亲切地讲解什么是避静后我们终于出发了。
她的内心充斥着一种张力,带着内心的矛盾王修女做了一次避静,在整个的避静中她不停地问一句话:主,你要我做什么?
访客也可以在修士们的引导下在博舍做个人避静。团体也根据不同灵修主题为访客举办演讲或研讨会。
就在我决定即将放弃的的那一刻,天主的爱再次触动了我的心弦,藉着避静,藉着与神师的谈心,我的痛苦一点一滴地减少,我的喜乐一分一毫地增加,我的眼前出了一片光明,我的新生命再次诞生了,我又找回了我的宝贵的圣召
培训班还得到众位主教和张神父的支持,尤其是封新卯主教为开班作了避静,蒋主教为培训班上灵修课。神学院的院长和多位神父为培训班作老师,解决师资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