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5年3月11日在其临终之际,他在病榻上对同志、家人及挚友语重心长地口授了第四份遗嘱:我是一个基督徒,受上帝之命,来与罪恶之魔宣战!我死了,也要人知道,我是一个基督徒。
临终的前晚(10月1日)他似有预感,首次提出要教友们来为他祈祷,大家彻夜为他诵念玫瑰经,直至黎明才稍做停顿。这时丈夫突然睁开眼睛,声音虽小却清晰地说:“快念啊!怎么停了?”大家随即接着诵念。
再者,即便是受过多年培训的神职人员,管理好一个堂区也并非易事:譬如筹建和维修圣堂,培育教友信仰,建立不同善会,施行圣事,探访鳏寡孤独和抚慰各种病患等,其中充满了艰辛和酸苦,通常也承受着巨大的困难以及内在与外在的各个方面的压力
只有43岁的李神父被紧急送往医院,医生马上进行心脏手术,一连做了三个支架,医生说,这是他接触这种病患中最年轻的一位。
南堂堂区还为中外信徒举办各种宗教圣事及活动,如洗礼、婚配、追思等,组织慕道班、圣经分享班、爱心小组、临终牧灵关怀等团体。
祂从来没有承诺要除去我们临终的痛苦与死亡。耶稣承诺给我们的世界不能给我们平安。
学识超卓的Baromius枢机主教讲过与此大致相同的故事:一枢机主教被邀请为一名垂死的人送临终,忽然一队灵魂出现在这垂死人的房间里,他们安慰他,为他赶走那些孤注一掷、想要毁灭他的魔鬼,当垂死的人问他们是谁时
这一来就让很多重病的教友不能有亲人陪伴身边和接受临终傅油圣事,很多人就在孤独中离世。这真是人间的悲剧!在疫情严峻时,我们的总教区差不多每天都有神职人员过世的消息。
在此之前的4月17日晚,北京教区十几位神甫先后看望傅主教,并为傅主教行临终傅油圣事。看着他熟悉而又明显消瘦的面容,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只希望奇迹降临,傅主教能够再次转危为安。
有些人的考验是工作上的挫折,而有些人的考验是人际关系上的失意,有些人的考验是身心的病患,而另一些人的考验是来自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