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这么多年来,自己忙忙碌碌,信仰生活却过得一塌糊涂,如果不是得了一场病,把我从中惊醒,我还在迷途中。
刚进修会时,我常认为自己很优秀,总认为别人圣召或心理不成熟,迟早大部分都会回家的,而我却比别人更有资格、更超性。有一天,我在收衣服时发现我的裤子拉链破了很大。
你爱我超过我自己和所有人对我的爱……主会向你重复他曾给选民说过的话:我爱你,我永远爱你,因此我给你保留了我的仁慈。
这样我就有了两套父母——生我的父母和养我的父母,我喊我的生身父母爹和妈,叫养我的姨夫和姨妈爸和娘。
文化大革命期间,我信仰淡薄,做起事来,完全不像教友,得罪了天主。于是我想到上海佘山朝拜圣母去,求天主宽恕我。儿子听了很不高兴,说:“年纪这么的大,又有高血压,心脏病,一旦在路上出了问题,谁负责?”
祝你新婚幸福,也愿天主降福于你,回想起本堂神父送我的祝福,我的心满满的装着天主对我的爱,每次跪在天主,圣母圣像前祈祷都感激得泪流满面……2010年春天我问本堂田神父:我可以嫁给他吗
30多年过去了,我没有写作能力,总觉得有一种力量催迫着我,把我经验到的写出来,与大家共享。
Philip,我想跟你讲个故事。故事是这样的,从前有个老父亲,猜得没错,就是我。我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儿子,我非常幸福。有一天,我发现我太太又怀孕了,于是我就祈祷:主,如果是你的旨意,就生个女儿吧。
在我的身边,尽管有很多人并没有什么信仰,但是我信。每每抬头仰望苍茫的天宇时,我总能感觉到有一双慈祥的眼睛在注视着我,那种宽容与爱意,常常使我的双眼情不自禁地湿润了。
我自幼身体孱弱,没有同龄人那么强壮,打架时从来没有占过便宜。因此,我不打架,也不参与任何争吵,伙伴们说:“你真没用。”我在家中是幼子,依赖性很强,家中大大小小的活不需要我去做,哥哥姐姐都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