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香港走到今天,出现这个局面,包括特区政府、当地教会和大学及媒体在内的境内外社会各界(本土和各国政治领袖、教育工作者、媒体人、宗教领袖……)在过去几个月扮演了什么角色,发挥了什么作用,如何引导和影响了香港社会的走向
林修女刚到堂区不久,本堂神父顾厚德对她说:圣安德肋堂不只是需要一座教堂而已,更需要有归属感的教友,为此堂区发展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培育以后可以担当堂区发展的教友领袖。
上午,他先在天主教圣母大学与英国天主教从事教育工作的人士以及天主教学校学生聚会,随后在大学的华德格拉弗绘画室与各宗教领袖会晤。
无论是宗教领袖还是学者们都看到了宗教对话在当今人类社会中的重要性。
主持弥撒前,他于上午先到有四百年历史的马尼拉圣托玛斯大学与各宗教领袖及青年团体交流。期间,有两名儿童讲述他们流浪街头的经历。
方济各并不是第一位用道德尺度衡量环境危机的意见领袖。他的环境通谕却首次指出生态安全,同人权和人类尊严是兼容并蓄的一个整体。
1132年伊斯兰教领袖萨拉丁战胜十字军后,巴尼亚斯城的重要性逐渐减退,之后则被好战的贝都因人占领,这个城市再度衰落为一个小村庄,直到1967年以色列军队在六日战争时占领此地。
几位德国教会领袖早前欢迎弗赖堡教区的指引,包括柏林总教区韦尔基枢机(R.Woelky)。他于10月9日对《德国天主教通讯社》说,堂区接纳离婚与再婚的天主教徒,他们属于我们。
有的是政治、军事领袖,有的是君王、宰相,有的是犹太法律家,有的是医生,还有渔夫、牧羊人和税吏。
肯尼亚总统肯雅塔伉俪、伊斯兰团体领袖及其他宗教人士也参加了这项会晤,他们被青年的活力所感染,也起身加入到欢庆的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