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篇”里编辑好,我把它分享给一位神父。神父看过后,鼓励我试着把稿件投给“信德”去更好的分享。我回复:“不会。”神父秒回:“不是不会吧?”我哑然失笑:我这搪塞的答复秒被看穿啊!
于是,我在做热身运动的时候一直向天主耶稣、圣母妈妈祈求,求天主耶稣、圣母妈妈在我身边相帮我,帮我考过太极,当轮到我时,心中消除了许多紧张感,内心的平静带动我将整套太极完整的做了下来,我知道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力量能完成的
03年通过你认识天主以后,虽然我一直不接受,但是是你连续在以后的5年内给我祝福,你的执着、你的爱、你的关怀,让我从无动于衷、一笑了之,到震动,以至最后你的每条短消息我都收藏。
贫困的家庭,拿不出钱为我治病,直到在床上躺了一年后,父亲才借足一笔钱,把我送到市医院。经拍片,髋、膝关节已变形,医院已无能为力。回到家里,我知道,我这辈子要与床为伴了。
我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他们分别是14岁、12岁、3岁),最近才刚刚完成我的大学学位。我最后必须上的一门课是社会学。教社会学的这位老师绝对具备那些我曾经祈望能从每个人身上看到的品质。
感谢天主,是天主再一次抓住了我,再一次把我拉回到天主的身边,让我再一次成为天主的儿子。
我敬畏这样的君王,我渴望与他同行,我愿意为他卖命。所以每天如饥似渴地聆听有关他的故事和他的言论。
我一直很礼貌地和婆婆相处,觉得自己很像旅馆的服务员,婆婆是我的客人。我从心里想把婆婆当做母亲想像明辉那样孩子气地对她说想吃手擀面了,下班后撒娇似的躺在沙发上让她捶背,可无论如何也逾越不了厚厚的生分。
这是最自然不过,也是我时常被问及的问题;问的人通常都带着胜利的语气,仿佛那是堵住我口的方法。“你宣讲,但你的生活又如何?”而我回答我并没有宣讲,并且我也不会宣讲,虽然我极其希望这样做。
回顾一年多来的福传之路,我知道言尽人间所有美誉都不足表达我对圣神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