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痛苦而没有死亡,或者只有死亡而没有痛苦也许还比较容易接受。但是,若痛苦与死亡连在了一起就使人忍受不住了。
在台湾,圣像的本地化做的不太多,大都坚持西方的传统,比较多看到的还是法蒂玛圣母、露德圣母等。我记得在台南的主教座堂有一尊由美术大师创作的中国母亲式的圣像,古朴、坚强的母亲样子,我很喜欢,但却没能普及。
保禄在阐述关于复活和主再次来临的同时又巧妙地把基督与亚当作了比较,“就如在亚当内,众人都死了,照样在基督内,众人都要复活”(格前15:22)。
这种读圣经的方式比较人性化、适宜及传神。它把圣经的奥秘与我们之间的距离更加缩短。我们人很难领悟耶稣的天主性,但至少我们可以了解并接近他的人性。
1、默观圣像这是意大利画家PietroAnnigoni有名的圣若瑟画像,是一幅能比较准确描述圣若瑟和小耶稣的日常生活和信仰真谛的非常美的画像。首先,大圣若瑟是“工人”的真实形象。
我的国家显示给世界最伟大的象征是自由女神像,我不知道大家是不是看过它,它是经过精心设计而成的,如果仔细看她的话,它手里拿的是两件东西,其中一只手拿的是大家可能比较熟悉的火炬,是自由之光;另外一只手是一部法典
抗战期间,中国佛教徒仍有教派之争,新旧之辨,这使它在整体上比较涣散,没有组织,力量不能集中(注:苇舫:《今后的中国佛教会整理委员会》,《海潮音》第27卷第3期,1946年3月1日。)。
这一点,我相信闵玉清主教把自己已经着手的柯瓦列夫斯基的《蒙语词典》与鄂尔多斯方言进行比较的笔记全部给了田清波的时候,一定已寄有厚望,想着将来了。圣母圣心会士在城川文化工作本土化是彻底的、高瞻远瞩的。
沙勿略两者都可能是新教宗择名的灵感,但亚西西的圣方济各比较可能是主要的灵感来源;选择全新的圣号需要一点胆识,这有寻找全新方向的含意,选用意大利圣人名字,也让新教宗和意大利有所连结。
初期与中世纪教会内的朝圣者多是为行补赎或者皈依而进行朝圣的,他们一般都是徒步,以祈祷、苦行和求施来朝圣,比较典型的有自称为朝圣者的圣依纳爵·罗耀拉,耶稣会创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