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后,赵修女就自己换换药没有其他任何治疗,从不让别人处理她的伤口。一个多月之后,两位年轻修女带她去医院复查,医生一看,便对年轻修女们发了火:“你们是怎么照顾老人的?为什么拿着这么不当事?”
经过约一年的治疗,能下床了,她用一只已经苍老的手拄着拐杖,佝偻着瘦弱单薄的身躯,拖拉着一只不灵便的脚蹒跚走动。但是,那句总在她嘴里重复的已实现了的预言,却再也听不到了。
几个月后,大儿子也突感不适,而医检报告更是让人无法接受的噩耗:肝癌,急需手术治疗!老两口还没有从失去小儿子的悲痛中完全恢复过来,现在又面临着要失去另一个儿子的考验。
父亲擦了擦溢出眼眶的泪水接着说道:“唉,我虽然一直希望有修士来咱们柿子沟教要理,但我更心疼修士的身体,我也要求他快点回去治疗,可他还是拒绝了。
今天,教区总算有了主教,我应该对自己说:该休息一下,放下一切,让天主来为我做点事,治疗身体,整理心灵。5月16日,我住进了上海市第九人民医院。由于堂区工作的辛苦,我的脚{静脉曲涨}需要动手术。
经过几年治疗,到2011年的时候妻子病情逐渐好转,常赞兴奋地到处宣布:康君好了,我们可以要孩子了!而不久后,一纸肾淀粉样变诊断书粉碎了他们的美梦。
这对我们中国教会来说,为治疗因历史原因而导致的对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精神的营养不良症,就更具有现实意义和紧迫性。
我们还先后为34个艾滋病防治重点村的2000名育龄妇女提供免费检查,同时为838名妇女进行妇科疾病的治疗。援助沈丘县白集镇38个行政村的卫生室建设。
像好心人告诉我各种各样的鼻炎治疗方法一样,我也将不同的,教会传统上很好的祈祷文告诉他们。但我不知道其“效能”有多大!间或也有教友告诉我,念了某段经文后,他收获很大。灵性生命和肉体生命本是一体。
1992年刘主教在上海华山医院治疗康复后与侄子刘树本、侄媳孙顺的合影董生平神父(河北石家庄教区):我非常敬佩刘主教的品德,他在教会扎实工作,充满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