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日天,我们参与的是南堂早上的弥撒和西堂晚上的弥撒,在礼仪中,美妙的歌声犹如天籁,牵动人心,专业且高雅的圣乐,使人震撼,给人安抚,对教外人士也是一个有力的吸引点。
在二零一零年,分别为二十九点五岁和二十六点八岁。一个影响每个人的问题,包括天主教徒低生育率是一个影响每个人的问题,包括基督徒小区,即使它是很难看到危机。许多人都知道关于极低的出生率。
神父说:“这是我多年的愿望,我身体不好,不能像别的神父一样,东奔西跑搞福传,所以我就想为主做点实事,凡在这里的老人不收任何费用。
说的更恰当点,我们正在证明一件事实:我们在地上有不同的父亲,但我们同出于唯一的天父,他是所有父性的本源。正如圣保禄所说:“我在天父面前屈膝——上天下地的一切家族都是由他而得名”(弗3:14-15)。
2008-8-4星期一晴晚祷时,因为人数众多,圣堂已经无法容纳,泰泽遂在大帐篷设下一处祈祷点,与圣堂同步。前几天,修士提醒我们整个八月是泰泽来访的高峰期,人口流动非常频繁。
我得做点什么”!他重新站了起来,让人敲响了圣堂大钟、点燃了蜡烛,向莫名其妙不知所措的人群说道,“天主的恩典成就啦!天主的恩典成就啦”!从此,科托兰格神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完全献身最有需要的人。
大山掰着手指说:“志强那天来咱家借自行车,你借口说你还骑,没有借给人家,但你始终没有骑;狗旦娘没了男人,耕种责任田有困难,人家来找你帮她点花生,你推三拖四的就是没去;那天一个讨饭的来咱家,你对人家说赶别门吧
古道热肠的他,拿个“卡片机”拍摄他所遇到的奇人奇事,上网贴在他设在“河间吧”中的“河间即景”里,并经常做点力所能及的好事。
即便是这样的生活,对于许多教友来讲,也只有在每个主日才有所经历和感受;对于另一部分教友,只能在四大瞻礼经过体验了一下;而还有的教友只是在生和死的两个点上才经验一下这样的生活。
这是个仅有700名教友,辖有三个堂口和一个祈祷点的深山小堂区。码头和坪头的教友人数旗鼓相当,而码头的土木结构的教堂已破败不堪,于是他的工作在这里拉开帷幕。他边筹措资金建堂,边抓教会的中心工作——福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