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当我们读历史的时候,我们发现当时教宗是怀着极大的勇气决定返回罗马的,因为当时他左右的人都非常了解罗马局势的艰困,所以不作回罗马的打算。
比如,不少司铎受到活动主义的诱惑,尽管他们怀有非常慷慨的心,但如果他们不与那位沉默、祈祷、读圣书的基督保持关系,幷且每天虔诚地举行弥撒、朝拜圣体,他们的圣召和传教工作功效便很容易有危险。
她给我们读课文的时候声音很小,捧着书在教室里踱来踱去,眼睛一闪一闪,一副十分陶醉的样子。她在黑板上写字时,也没有成年教师那样的扬扬洒洒,而是脸离着黑板很近,微微向右歪着头,手紧紧握着粉笔重重地写字。
我告诉她:可以在家读圣经、祈祷,你会找到平安和喜悦的!她不置可否。谈话期间她接了三个电话,不是粗喉咙大嗓门地斥责客户麻烦,就是赌气摔掉电话并且骂骂咧咧地数落不听话的儿子。
我遂对其言,读哲学会对你的生命产生影响。她笑。当然我从哲学中吸取了许多经验,但同时经验里含有痛苦,并不是少年强说愁,是非常真实的痛苦。
那时候我18岁,在北国长春读大学一年级,穿着朴素、性格安静,在外语系里是那种所有人都视而不见的女生。每天读书读书读书,连隔壁班的同学都不认识。
后来她开始读圣经,学习慕道要理,并领了洗。领洗后,她在分享时还是流泪不止,不过那是激动的泪、感恩的泪、幸福的泪和忏悔的泪。
西安华亚电子公司郭永胜董事长寄来了治疗眼帖,山西一位教友寄来了药方……通过“信德”,让我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温暖,让我真正体会到了基督的博爱与主内亲情的宽广,更让我读懂了
和德智老教友分享说:“不少教友表示,“信德”提供的普世教会信息非常重要,许多文章不能只读一遍而是要读两遍三遍。”
“乌尔班之家基金会”(2005年建立)设在梵蒂冈城国传信公学(乌尔班公学)内,目的是为传教区来罗马学习的修生和司铎提供入读大学的奖学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