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过后,周边村庄的无数人走进教堂,刚强一家人都领洗入教了。
平日老老少少前来看病,病人的痛苦自然慢慢印入脑海。他们治愈后的欢乐又是那样地温暖、鼓励着我。于是一个愿望在心中萌发。
一天,专政兵押着我们一大群“牛鬼蛇神”去看大字报,一条大标题赫然入目:我声明退出天主教,坚决与天主教划清界限。署名者即是原教友某某。
因此古时麻风病患者或被活活烧死埋掉,或被抛入大海葬身鱼腹。即便是在近代,建成的麻风病院都深匿在这远离人群的深山之中,常人唯恐避之不及。
不知有多少做父亲的为了养育小孩辛苦伤身,非命地早入地下呢?因不忍心见自己的小孩陷于不幸,绝望自杀的男子,不知有多少;因失去了自己的小孩,投入悲痛发狂而死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安利柯啊!
记得刚入修院时,好多儿时的玩伴,教外的朋友都劝我,“一辈子一个人,形单影只。你不感觉孤独吗?也许现在你不在乎,但将来你会后悔的!”面对这些善意的规劝,我淡淡地笑了。一路走来,已有六年光景了。
讲座结束时,温州教区副主教陈时雨神父做总结,使我们更深入了解到房神父对圣经研究方面的颇高造诣,房神父真是个破万卷书、行万里路的好神父。
两任本堂神父与主教合影黄神父致辞随后罗神父陪同黄神父并肩走进教堂,教友们也陆续入堂,在两位神父的带领下,共同向天主祈祷谢恩。镇宁堂区为黄神父举办了热情的欢迎会,教友们向神父献上感恩赞美的舞蹈和歌曲。
1936年入绥远教区二十四顷地小修道院修道。1945年以后在绥远教区神哲学院读哲学,1948,年转赴巴盟三盛公读神学。
而今天领洗的慕道学员是吕先生带的第9个慕道班,这些学员毕业后,将按居住地就近分入市区各堂口的中老年学习班团体,有些慕道者还成为该堂口福传的活跃分子,奔走在探访病患、殡葬礼仪第一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