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比君王的荣耀迎入、身列囚徒的十架苦路;前呼后拥的接纳、弃如鄙履的负卖;贺三纳的高呼、钉他在十字架上的呐喊;亲传弟子出卖、自己民族的遗弃、十字架上的高悬受死,让这付羸弱的身体如何承受得住?
数世纪以来我们懂得在晨时聆听耶稣的一句话,将它刻入脑中和心中,支撑一天或一生的信仰之旅。那么应该要明白为什么这话重要,它从哪里来,又往何处去,在什么生活背景下能找到它的意义。
清康熙五十四年(1715年),郎修士来华传教,随即入宫,成为宫廷画师,曾历任康熙、雍正、乾隆三朝,并受到三朝皇帝的重用。他在华五十一年,为中西文化的交流做出了积极的贡献。
他二十二岁即入清驻俄使馆任职,后任驻荷兰、俄国公使。民国成立后,他九度担任外交总长。1920年后转任驻瑞士大使,但已逐步淡出外交舞台。
一个同事曾摇着头对我说:“没有人在乎我入不入教……”我们是那样地熟悉身边人,提供、恢复和提升他们的信仰相对而言更得心应手,可惜我们却没有去做。让更多的人得沾救恩是教会的愿望。
这件事过后,周边村庄的无数人走进教堂,刚强一家人都领洗入教了。
平日老老少少前来看病,病人的痛苦自然慢慢印入脑海。他们治愈后的欢乐又是那样地温暖、鼓励着我。于是一个愿望在心中萌发。
一天,专政兵押着我们一大群“牛鬼蛇神”去看大字报,一条大标题赫然入目:我声明退出天主教,坚决与天主教划清界限。署名者即是原教友某某。
因此古时麻风病患者或被活活烧死埋掉,或被抛入大海葬身鱼腹。即便是在近代,建成的麻风病院都深匿在这远离人群的深山之中,常人唯恐避之不及。
不知有多少做父亲的为了养育小孩辛苦伤身,非命地早入地下呢?因不忍心见自己的小孩陷于不幸,绝望自杀的男子,不知有多少;因失去了自己的小孩,投入悲痛发狂而死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安利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