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家庭从来没在一起祈祷过!而在平日里,多少堂口已经荒废了一起念早晚课的习惯。甚至平日里就算有神父,也没有多少人参加。似乎平日进堂祈祷那根本就不是本分。
问:作为圣座常驻联合国日内瓦观察员,您认为圣座、教会的声音得到了多少聆听,而又在哪里遇到困难?答:我认为,最近数十年的教宗牧职十分明显、可观,但教宗方济各牧职的可见度和敏觉力更为强烈。为什麽?
源自几位志同道合的基督徒善心人士,本着募集多少捐助多少,以爱为本的理念,自创立之初,就没有储蓄的心理。一心只想成为那“已注满同情之心蓄水池的水龙头。”
有多少家庭因出不起彩礼、嫁妆而将天造地设的一双活活地拆散呢?又有多少贫民百姓为了儿女的婚嫁而走上了歧途呢?
两千年悠悠岁月,不知吞噬了多少国家与伟人;多少主义学说被淘汰,多少英雄豪杰被遗忘;多少政治首脑,多少科学泰斗、文人墨客,虽曾叱咤风云煊赫一时,不过最终随时代流逝而被人遗忘。
在人们的心头,又有多少愿望、多少困惑、多少疑难缠心绕肠,又有多少高山要攀登,多少激流要涉险,多少坑坑洼洼,风云变幻,在心海里汹涌,于是叩问前途吉凶、年岁丰歉,叩问宦海沉浮、事业成败等等,乃人之常情。
她开朗活泼,心灵手巧,空闲时间,戴上老花镜,缝制了许多念珠包,送给教友们,这些年,到底缝了多少,给了多少人,她也记不清了。
多少朝代已过去,总统宰相记不住。耶稣去世两千年,死时被钉不忍睹。外表看来很失败,普世万民都仰慕。在世没钱无权势,更没枪炮去征服。只为救灵去证道,招收几个穷门徒。爱主爱人听父命,真理生命和道路。
静下心来,向主述说,多少委曲、多少心里话都一古脑儿倒给主说。求主多助佑,求主的圣神多引导。
两千年的岁月,不知吞噬了多少英雄与伟人,也不知淘汰了多少主义与学说。然而耶稣你的尊名却在人类的记忆中与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