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儿时的记忆中,只要遇到下雨天,就不能去地里干活了。妈妈总要安顿父亲:你去堂里收拾收拾,有修补的地方就修补修补,需要清洗的就拿回来。在我们家里,是妈妈说了算,生性懦弱的爹爹执行就是了。
当一个孩子首次看到妈妈抱着一个婴儿时,就如同妻子看到丈夫拉着别的女人的手,宣告之后我们要一起生活,这会给孩子带来很大的冲击,所以,虽知道是弟弟妹妹,也很可爱,但是还是会欺负。
凭着儿时从家庭传承下来的信仰,使我一直怀有一个信念:教会就是我的家,所以,不管是当初到深圳,还是今日过来这里,我都想先找到这个家。
一行八人凌晨4点半,在叶落三秋地,雁行十月天的昨日,怀揣着还是儿时在电影里见过的对芦苇荡和荷花塘的遐想,兴致勃勃地直奔位于河北省中部,素有华北明珠之称,亦有北国江南、北地西湖之誉的白洋淀。
以上所述,是我儿时的记忆,记忆犹新。家父的形象铭刻脑际,永镌心间。我想他早已升了天堂,总有一日天堂相见。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有时在梦中仍现儿时的情景:外婆佝偻着背,用拐杖探路,我跑上前,牵住外婆的手,外婆笑着,夸赞着我……当我从梦境回到现实时,就想起了外婆无数次给我讲的故事,它激励着我踏着外婆一双小脚赛跑
(若4:42)不知何时,哪位神父给我们带来了两本圣书《古经大略》、《新经大略》,儿时的我,就是因这两本书播下了信仰的种子,并开始萌芽。我曾读了很多遍,现在对很多篇章还记忆犹新。
儿时经常被奶奶带进戏园子欣赏各种不同题材不同曲目的豫剧表演,其中印象比较深的是舞台艺术借助一些公堂判官的身份活灵活现地塑造了许多所谓民间谚语各打五十大板的冤假奇案。
净化一位女士在挤满人的大厅里,分享其近亲儿时经历性侵的痛苦见证。
儿时他由中山迁往澳门定居后,开始接触教会,「我在澳门花地玛真源学校念小一及小二夜学,那是由修女开办的学校,修女教我划十字圣号、念圣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