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感觉石山只是石头,没有风生水起的滋润感,就买回家大大小小的植物盆栽放在石山上。如果没有雨水,就得浇水。后来,更干脆安装了细小的水管在石山上方便按时浇水。
听到是他我不禁有点吃惊,以前听阿美说过他的丈夫——脾气暴躁,经常打人,就连他的父母他也说打就打,他还曾多次威吓阿美说:“不要去修女那里,不然就打断你的腿。”
刘幽求无法进入察验究竟,就随手在地上拾起一块瓦砾向院内掷去,随后传来清晰可闻的瓷器的破裂声,悠忽之间竟不见一个人影,院落顿时空空。刘幽求惊愕地翻墙跳进院内,院门依旧紧锁,但大殿、走廊根本没有人的踪迹。
他特别生气,便开始向执法机构提出诉讼,这样一来,事情就闹到了法官那里。“你没有天平吗?”法官问农民。“有哇,法官先生,我有一架天平。”农民回答说。“没有很准的砝码吗?”
一年后就能做弥撒了,三年基本康复,能到各堂区下会施行圣事,只是右脚走路时有点跛。2004年还在全国神学院取得了学士学位。学习期间的暑假,他冒酷暑到三十多个省堂区,堂点下会,送去主的平安。
每天早晨5:30弥撒准时上台,弥撒后简单吃个早饭就去别的村庄传教,如果有教友请他,他就奔着目标去,如果没有教友请,他就自己打电话联系,“你有时间吗?我去看看你,给你做台弥撒。”
原来第一任主教是美国人弥盖,以后就换成德国人,他们都是代理监牧。后来送我到罗马去的那位神父叫若翰纳·舒特,他比我晚两年离开大陆,以后他就做了圣言会总会传教部门的负责人。
我那个时候就给天主讲条件:“如果信天主可以治好我脉管炎的病,我就相信。”以后,我就天天跟着去念经,学习天主教的知识,祈祷。
老杨:当时我就听见‘呲’一下,可刹不住车,就过去了。我赶紧给人家司机说,都怪我,修理费不管花多少钱,我都认。
丈夫没有信仰,见我念经就讥笑、挖苦,我渐渐地冷淡了下来。1997年在我生小孩后,除圣诞节和复活节,其它时间没去过教堂,原来的玫瑰经也中断了。2002年8月,在市一建上班的丈夫下了岗,一家生活陷于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