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不就是送个终傅,做台弥撒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教会可真就惨啦!谁去关心那些冷淡迷失的教友呢?谁会在意那些不进堂的教友呢?谁看到教会停滞不前会更焦急呢?谁看到教友立恶表最难过呢?
被誉为朝圣主保的青阳堂孙神父与我们同行,他悄悄问本堂高源神父是否带终傅包,不由让人心头一热。神父这次安排双飞,有不少教友还是头一次乘飞机,激动和期盼自不言说。
当时是由陆神父为他付洗并终傅。他一生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领受耶稣圣体。当神父将圣体送入他口中时他问我圣体是用什么制成的?我告诉他耶稣圣体是面粉制成的麦面饼。
我去医院为病人施行傅油圣事时,经常看到怀抱孩子的父母,满脸焦急与不安,双眼对医生充满了哀求的神情。
我强忍泪水,给母亲擦抹终傅圣油、行圣事,祈求仁慈的天主接纳她。我悔恨,没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我多想用自己十载韶光换回母亲一度春秋,好多尽些儿女的孝心,但这已不可能!
父亲为堂区服务20多年,经常伴随神父到城内及郊区的教友家中,寻觅迷途羔羊,使不能进堂的老人能够领受告解、圣体和终傅圣事;指导教友家庭遵照教会礼仪妥当办理殡葬事宜;劝勉一些冷淡教友迷途知返;也曾规劝数名老朋友
圣保禄宗徒说:你爱护正义,憎恨不洁,为此天主,你的天主用欢愉的油傅了你。(希1:9)三是要对付罪。
居家派的代表傅家俊在格拉斯哥失利后立即返港与妻儿团聚。
谁家老人病了,他骑自行车到处去请神父为老人行傅油圣事。那时全县只有两位神父,他决心在儿女中培养圣召。
我在心中不断为姨兄祈祷着,姨兄半月前住院时,我趁他意识清醒,已请神父为他领洗并行了终傅(之前姨兄断续地听我说过信天主信耶稣,但一直没有领洗),我就想,如果姨兄在弥撒结束时仍未告别尘世,我会再请神父给他送圣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