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6点多钟,那里的兄弟姐妹们已经为我们做好了早餐,7点半起程前往兴宁“耶稣圣心堂”参与主日感恩圣祭,还是廖主教主持,弥撒中我们唱了两首领主咏。
在河北威县寺庄,山西太原西柳林、峰西、高家堡等教堂,我见到了一支支半专业化的军乐队。她们的身影不但出现在各类大型宗教庆典上,还频频在会议、剪彩、奠基仪式中出现。电视新闻节目中,总能认出我熟悉的面孔来。
与此同时,退省的近半时光沉浸在了神慰经验的平安之中,因此当时还真没特别在意这两种经验的出现及其意义。
一个小学女教师在救出十三名学生后殉职,我们听见了她一岁半女儿的号哭,一声声令人心碎:“找爸爸!找妈妈!”有一些老师虽未遇难,但在救出许多孩子的同时,永远失去了自己的孩子。
大约6点半钟,弥撒开始。这时,借着灯光,我才把屋里大体浏览了一下。坑坑洼洼的砖地,没有跪凳,而是一些小圆凳和一些长圆不一的垫子。房子又黑又低,屋里潮湿狭窄。辅祭的只有一个年轻人。
给他们头戴最高荣誉的和平与神圣的橄榄枝花环,赢得人们的爱戴与崇敬;在竞技会的闭幕式上,还有最有名气的抒情诗人为他们的强壮健美献上胜利的颂歌,他们会被当作英雄而凯旋荣归故里,一流的艺术家们也将为这些完美的半神人塑像纪念
倘若他们只交出四饼或三饼、二饼和一条鱼或半条鱼,而不是全部的“五饼二鱼,”是决不会得到万众饱食而有余的晚餐的。对天主的信德和爱德,就看我们将自己交出的程度。
每天早晨主教4点半起床,洗漱后就去教堂,先把当天弥撒的进堂咏、答唱咏、领主咏写在黑板上,接下来自己默想,等别的神父和修女来后,六点钟开始念日课,日课结束后,主教亲自念当天的默想,那本默想全书主教念了几十遍
1970年初,母亲哺乳妹妹期间,3岁半的我,畏惧高音喇叭中不时传出的刺耳声音,常会扑在母亲怀中发嗲撒娇,寻求抚慰。
欧洲的很多建筑都可以直接用作音乐会的场地,整个保禄六世大厅被高高的半圆顶覆盖,音响效果非常好。每年这里只举办两三场高规格的音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