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教宗在非洲心脏班吉开启圣门後,各教区、朝圣地和主教座堂都开启了圣门。教宗说,我希望圣门的标记临在於每个地方教会,好使慈悲禧年能成为人人共享的经验。
枢机表示,在非洲文化中,祖鲁人在打招呼时会说萨吾巴诺(Sawubona),意思是我看见你;然而,种族主义却截然相反,它使人成为看不见的,否定人的尊严,引发身份失缺、绝望,以及对社会与政策的不信任。
从2004年下半年起,善会开始关注非洲的新项目,透过肯尼亚马林迪(Malindi)的主教,资助建立了一所职业学校,教授贫苦孩子如何做家务:例如烹饪、缝纫和使用电脑。
甘宝维神父曾于2003至2006年往非洲坦桑尼亚传教。他分享时感谢父母对教会慷慨,并称他们也是传教士,他们奉献我成为神父和去传教,家人的支持使我更有力量前行。
这堂区的年轻教友过去曾经去姆博罗收集棕榈枝,并把它们卖出以换取两百至三百非洲法郎(约零点三至零点四五欧元)。而现在,迪耶内和其他堂区教友为保护自然环境「奋斗」而感自豪。
「菊地主教是剽非洲加纳服务的传教士,这是传教士首次成为东京总主教,」马丁内斯神父说。
雅鲁培神父亲自关切了越南难民的悲剧,然后在非洲、亚洲、欧洲成立了耶稣会难民服务社(JRS)。1981年夏天,雅鲁培神父中风,因而瘫痪并失去语言能力长达十年,在祈祷中度过晚年。
今天,许多地方的问题症结点是对水源的需求高过于供给的数量,这在非洲格外严重,而且在贫穷阶层相当普遍,许多穷人感染了与水源相关的疾病。
GioeleFerruccioYEARS,巴西主教团青年事务委员会成员LucasBARBOZAGALHARDO,巴基斯坦卡拉奇总教区青年团体JesusYouthInternational成员DanielBASHIR,非洲几内亚公教童军代表
枢机特别回顾了一个来自发生内战的非洲青年的见证,这位青年说:教会是我们唯一的希望,是我们能感受到家庭温暖,被接纳和理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