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生活和修会是自由的人组合的团体,不是军队,也不是国法。修道人是出于对基督和教会的委身,在特定时空中自愿委身使徒工作。因此我们要明白这是自由的行动。
1984年,我18岁,根本不知道修道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听从了堂区会长和父亲的劝导,放弃唾手可得的大学生涯,考入了神学院。没想到,入学的第一天,就因私自外出被抓了个现行,还差点被勒令退学。
小时候他经常帮忙父母照顾弟弟妹妹们,长大后,他慷慨地回应了主基督的召叫,弃家修道,最终走上了祭台。
哥哥弃家修道已五年,这为我们这个贫寒之家是最大的欣喜与光荣。这不是一种幸福吗?父母几十年如一日,辛苦劳作,养活我们的五口之家。这不是一种幸福吗?
我修道前,曾经征求过爸爸的意见,爸爸很为难的告诉我:“也好,是条正确的道路,这条路也适合你走。”我心里清楚知道,他不希望我去修道当神父,他也请舅舅乔森为我安排好了教书工作。
我们住在南堂,至西北旺上课,由于他的推荐,傅主教接受了我继续修道的请求,说我是“老兵新传”。因而我既是先生,也是学生。我把《电大英语》报社也迁到了北京,成为《中国电大教育》杂志的副刊,一身几任。
在通话中,曹修女谈到说现在在一些公开场合中讲话时会感到非常紧张,并因此而希望从我这里学到一些招数,我向她讲:“你们能够心平气和、不别扭、不紧张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过修道生活,同时又热心地为这些病人们服务,这比任何一次讲话都要有力和有用
六月中旬济南的天气已经很炎热了,和我一同前往的还有我的表嫂,她是爱祯的一个远房亲戚,为了让爱祯安心修道,她为爱祯的家做了很多事,爱祯亲切地叫她妈妈。经过四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我俩顺利到达了朝城修女院。
如何送男修道生入神学院,女教友入修会呢?这个问题确实难坏了教区,靠教会上级资助,有人告诉我们,未正常化之前无望;靠政府,只要政府放宽政策,就是天主降福了。
当时麦乐瑞修道院的第一任院长文森特神父带着70多名在异域漂泊,受尽苦难的爱尔兰籍修士们的热望返回祖国,满世寻觅合适的修道院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