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教在了解了深圳的近况后,随即电话傅铁山主教,北京教区神父多,还望傅主教考虑支援深圳教会。
临别之前,我们互留了电话,同时我也记住了一个名字:方济佳。后来,她每周都会联系我去教堂,我也从没拒绝过。
于是拨通了利玛窦志愿者负责人武晓敏的电话,述说了自己遇到的情况。武晓敏鼓励她的一句话改变了她的想法:我感觉那里比较适合你!希望你暂时不要考虑离开。
没想到,话题刚开始她就泪流满面了:你能不能请求咱们教区长派个神父过来,我也没有他电话,你们放心,吃的菜我全包了。我能种地,只要我还活着,绝不让神父饿着。
生活上我们曾为了亲属关系的处理而紧张,曾为了一个男同学的电话而引发误会,也曾为了女儿的教育问题产生矛盾等。
[点评]“信德”用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打了数百个电话,调查和了解了中国天主教会22个教区、97个堂区、7517名新教友的领洗情况。
27日午前,亚纳终于等来物流公司的电话告知:晚上8点前快递员将会送达物资……晚上6点物资提前到了!
那年董大伯因心血管病于圣诞前几天住院,我通过电话向他问候,他说今年无法参与子夜弥撒了,我说我会在弥撒中为你祈祷的。他激动地说:“你真像我的小女儿”。
我在得知北方进德有大病救助项目后,赶紧准备好资料,用挂号信发了过去,当北方进德工作人员打来电话时,父亲已自行出院,我谢绝了救助款,我和父亲都已明白:人的路已到了尽头,剩下的,唯有全部交托上主!
有一个晚上,我突然接到陌生座机的电话,本想挂了,但是想一想还是接了,一听对方熟悉的声音:“奶奶永别了,我辜负了你的教导!”我问他在哪里?他说在楼顶最高处,我说等一下我马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