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毕业后选择参加了当地的一个平信徒团体,她的姐姐也是这个团体的成员,它有点像修会团体,只是没有三愿生活。 我记得我曾想过,这是我可以做的,她说。做一个没有誓愿的成员对我是合适的。
最后一次看望父亲,临走时,我对哥哥姐姐说,爹恐怕是过不了大年了……那一次,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担心自己下次再也见不到父亲。
我们家四个孩子,哥哥已经结婚,两个姐姐是修女,我也因着两个姐姐的言行,对教会、修院及神父产生了好感。升入初中后,由于学业的加重,我开始祈求天主赏赐我一颗爱学习的头脑和一颗爱主的心。
1979年去新疆住在姐姐家,那时宗教政策刚刚开放,新疆神父非常少,受新疆神父的委托,在姐姐家中为多年没有见到神父的教友听告解、做弥撒、开圣体,提供牧灵服务,1980年到乌鲁木齐教区备修院,给修生们讲课,
我记得姐姐嘲弄的话好似晴空霹雳:“根本没有圣诞老人,连傻子都知道!”我哪里受得了这个,马上骑上自行车穿过镇上的街道直奔奶奶家。奶奶不是个浮夸鼓噪的人,从不夸夸其谈。我找她因为我知道她肯定会告诉我真相。
因为,她也有好多难言之隐,她也不易,她心里也有苦,你是她的女儿,这是永远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你说,姐姐说的对吗?
弥撒后,圣体栏杆前跪满了教友,以崇敬之情瞻仰了圣女的圣髑(由圣女的姐姐宝琳院长所赠),瞻仰圣髑后每个教友又发到了一朵象征圣女的小花。
那年,姐姐12岁,妹妹才4个月,兄弟四个都不满10岁,父亲又当爹又当娘。1956年姨母走进了这个不幸的家庭,承担起抚养6个未成年外甥的重任。1958年姨母生了五弟,因家境困难,只能忍痛送人。
借此探望重病哥哥的机会上,本笃十六世6月20日在家乡作了短暂停留访问,先是去齐格茨多夫(Ziegetsdorf)父母和姐姐的墓前做片刻祈祷,并洒圣水。
汪中璋主教(右)向访问团介绍当地华人受教情况一、家境变迁1934年,汪中璋出生于北京一个世代教友的旗人(满族)家庭,在8个兄弟姊妹中排行老五,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两个弟弟,一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