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走得如此匆忙,让家人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心痛至极;你去得如此之快,让年迈多病的父母难以接受这晴天霹雳的打击,痛不欲生。看着你僵直地躺在水晶棺里,全家人陷入了无比悲痛之中。
看他不行了,料他怎么也熬不过中午,两位姨姐夫便匆忙为他张罗起后事……二姨兄的身体虽柔弱,生命力却是极强的。这一点,不仅体现在他艰难困苦的一生,更体现在他临终之时。
我前天匆忙去邮局,路上见到一位快乐的妇女。她一手推着一辆双座婴儿车,一手领着一个三四岁的幼儿。试图让这些小孩子们保持快乐,而自己又不慌不忙,这真是一种神圣,我想,教会真应该再多册封一些圣人。
我感激地拿起我的包,揉了揉酸痛的膝盖,匆忙走下坡道时,我惊讶地想到,我的希望——我的“意愿”——已经实现了。我也突然意识到,我成年后对希望的理解,在很大程度上原本都只是一厢情愿。
大家匆忙收起了相机,不知谁问了一句:“这些都是先天性残疾吗?”只见负责人又悄悄摆摆手暗示我们,不许在孩子们面前提“残疾或有病”一类的词。
没等婆母应声,我就匆忙飞身上车,返回来时的路。两眼盯着路面,中间、两侧,任何一个空间我都一一查看,哪怕一张小小的纸片也不放过,唯恐错过任何蛛丝马迹。回到营业大厅时工作人员已经下班了,门锁得紧紧的。
后来我才知道,神父那时刚刚进了泰安市区,办完事就匆忙赶到了医院。
母亲走得那么从容,那么匆忙,连头也顾不得回一下,她不允许自己将脆弱示人,所以她的走虽然很突然,但安祥,平静。
正是匆忙与忙碌以及现代职业世界中的巨大压力,使人们容易犯这项罪过。每个在上海开车的人可能已经至少犯过一次这样的罪!但在亚洲的文化里,这项罪过也与丢脸面相结合,由此,这项罪过也会受到社会的谴责。
但他离开得那么匆忙,也让我们感到悲伤难过,心情沉重。再翻翻以前与乐铎的电邮,他以前在外接待我们和来内地访问的一幕幕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