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从小领洗,但信仰一直不是很坚定,有时热心,有时冷淡。结婚后姐姐定居在永城,当地有教堂,姐姐却一直没找到。只有回娘家赶到周末才去一次教堂,平日念经祈祷也很少。
在强大的物质文明面前,巫师们很快屈服,爱斯基摩人由信仰原始宗教迅速转变为信奉基督教。大量爱斯基摩人成为基督徒,每天虔诚地做祈祷,至少表面看上去是这样。
答案只有一个:我们应该喜悦,因为我们还有信仰,因为我们还有一位真爱我们的天上大父。 记得我与一位老神父交谈时,他曾谈到了他过去的经历,他原是在北京辅仁修院读神、哲学。
正是这本书引领着我走进了教堂、走进《圣经》、走近了耶稣、走近了信仰,是这本书改变了我的人生观,坚定了我的信仰。也许这就是一种缘吧。
我们觉得基督信仰中成问题的东西,总是信仰之证明的数量在历史进程中的堆集,而这种证明要求人赞同。
这就是中华传统文化的精髓,一部卷帙浩繁的五千年中国文明史,其实就是一部丰富的信仰文化。天人关系、人人关系、人与自然的关系、人与自己的关系。这一切做好了,就会天下太平,就是天人合一,大同世界。
也就是对人生最根本的终极问题的追求,必然需要信仰来给出终极的回答。书中关于“追求信仰是理性思考的过程”的回答,我认为正好用来回应金主教提出的如何摆正“理智与信仰”的互动关系的问题。
宁夏教区的甘城子镇,历史悠久,文化落后,信仰“呆滞”。该镇现有教友百十余人,教堂不大且破落不堪,神父们不定期地送回弥撒,教友们四大瞻礼才集中进堂,恭敬天主的热心不够。
童年信仰记忆我出生于七十年代,因家庭之故,从小就是一名教友。那个年代我们村教堂被充公,作为大队编筐创收的场所。
我的信仰完全来自父母传承教育。他们三句话不离本行,言必颂扬天主,而母亲摇头晃脑教我念《要理问答》的情形,至今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