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怎样去关心他们,让他们知道我们没有忘记他们,不管是生活上的还是心理上的,我们又能给予他们什么?现在让我们从现在开始走近他们,我们的孩子——留守儿童。
还是我们认为祂是一个严厉无情的法官、一个在我们生活中遇到的冷酷海关人员?我们的信仰是产生希望和喜乐,或者我们中间仍抱持被恐惧压抑的信仰、一个恐惧的信仰?我们在教会团体中宣告的天主的面容是什么?
利玛窦神父昔日探索适应的经验仍然还是我们今天时代青年的任务。
我们虽然还比较有限度地接受这些为我们还是新鲜的东西,但我们老少至少都有同感,作为普世教会的一员,我们必须与普世教会同行,必须迎头赶上,一如改革开放的中国要与国际社会接轨。
很多教外朋友感慨地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并知道修女,这些修女真好!”在这四天时间里,龙全芳、刘养育、胡世斌、王养毅、高牧一神父先后来到东堂协助这次福传活动、举行弥撒圣祭。
身后捐赠器官,无论是为医学的发展,还是移植救助病人,都是一件高尚的行为,是我们基督徒爱的表现。
说明我们今后在福传方面、无论是方式方法还是步骤、措施,都要全面考虑,突出一个新字,把这项工作落到实处。与福传新文化相配套的还应该有———福传精神———福传方式———福传战略。
在他离世时的祈祷中,我虽以最好的心愿祝福他,但望着他脸上刻满人生艰辛的皱纹和历尽沧桑的白发,悲恸的泪水还是止不住扑籁籁地流了下来。几年来,为了福传事业,我没能一直守候在父母身旁。
好在有一位经验蛮丰富的同事陪同在身边,我还是能够沉住气,一夜在火车上睡得不错。
华姿: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很偶然,其实还是有其内在的原因。2003年5月的一天,作家徐鲁给我打来一个电话,说他们出版社准备做一套20世纪的名人传记丛书,其中有一本德兰修女的。他说我来写最合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