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世卫大会的首次会议在罗马举行,这多少蕴涵着天主上智的安排,而教宗的发言支持了这个机构的活动」。这是世卫组织最初的情况,现在则有联合国的系统。
有一年春天,母亲得了一场大病,卧床不起,她惟恐自己活不了多少天,儿女们无衣无穿,要挨冷受冻。她硬是咬紧牙关,倚墙坐着,把我们兄妹六人的棉衣全部缝好。
知识高深的人恐怕也不敢说知道的有多少。是的,一个人的一生,有太多没弄清楚的事,不论是否有信仰,都不可否认。奇妙的世界,有许多奥秘,有所不知,人的一生就是其中的奥秘之一。人为什么活在世上?从哪里来?
在“道”里,只有“无”和“有”是可以讲一讲的。“无,为万物之始,有,为万物之母。”
白岩松讲的许多话都挺深刻,反映了有识的一代关心社会的知识分子的心声。谈到宗教信仰,他指出中国人很少有宗教信仰,许多中国人的信不算信,而只是功利主义的外在表现。
无论主耶稣过去的讲道有多么美妙,无论主耶稣过去治愈过多少病人、驱逐过多少魔鬼、复活过多少死人,和今天祂的苦难和死亡相比,都显得苍白无力,黯然失色。
有多少奉献到这个祭台上来了呢———更不要说这些钱能用来做多少好事了。神贫的意思,第一是明白如何脱离所谓时髦的控制,是自由。
有一位老教友在我旁边说了一句:“每个人都是带着使命而来的。”这话让我听来,多少有点批评的意味,我的心里有一些惭愧。是啊!我是一个领洗才七个月的新教友,这或许是狂妄啊,我不敢说了。
检查结果总是说挺好,按摩、吃药、扎针,做了多少治疗都不见效果。到后来连孩子都无法照顾,日常行动都不方便,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废人,孤独无奈,欲哭无泪。
说到底,在这心态的背后往往有一种不冷不热的信仰,忘记上主说的那句话:‘你们就是对我做的’(玛二十五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