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与李嘉诚基金会等国内外慈善组织合作,逐步将助医项目向贫困家庭儿童和一般儿童拓展。
罗神父说:进德公益是一个注册的基金会,有完善的管理系统,财务透明,具备独立运作修女马拉松项目的能力。明年,罗神父将只负责海外筹款部分,筛选项目、组织修女等全部由进德公益独立运作。
“内蒙古乌兰察布(集宁)教区全体主教、神父、修女和教友为疫情灾区捐款共计71657元,准备用网银发到进德公益基金会。”姚顺主教2月1日对信德网说。
近年防疫抗疫期间,单国玺基金会和佛光山与天主教高雄教区曾于2021年11月14日联合举办「活出爱—祈福之路」活动,为大众祈福,祈愿疫情消除。
多年前,一位前日本政府退休政治家找我,要我支持他们成立的一个援助慰安妇的民间团体(枢机可能指“亚洲妇女国民基金”,因为它很暧昧,给你钱,就别再说话了,所以,国际上各国都抵制这个基金会。———编者按)。
次年复活节后,苏铎带领他家乡ANESVAD基金会的两位朋友回访河北。见面寒暄之时,苏铎将一信封递我手中简单叮嘱:这是邀请函,我们两个月后马尼拉见!
无论在读和写方面,他都相当不错,他现在已经是博幼基金会国际新闻的志工,每周将一则英文新闻翻译成中文。 我对他如此之好,他为什么说,他的孩子再也不需要我了呢?
正如TCL公益基金会理事长魏雪在民间儿童收养研讨会上所说:孩子是父母的,也是国家、政府和社会的,国家和社会必须无条件地承担起养育这些弃婴的责任。教会正是出于这种义不容辞的责任感,建起了一座座孤儿院。
1985年,叶先生获得欧洲汉高基金会的支持,在德国数个城市,举办巡回画展。在自己的画作前徘徊,听听观众的评语,便喜不自禁。2000年,叶先生意犹未尽,又是孤身一人,带着作品,独闯罗马。
同时,经济好转的教区或堂区尽力成立爱德扶贫基金,并制定相应的政策和目标。贫困的地方教会依然可以服务穷人,即见证服务穷人不是富人或有条件人的专利。最重要的是藉着慈善服务的见证,给人带去基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