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惨烈的文化专制时期之后,又是物质主义对人的侵袭和剥夺,这让人来得更加彻底地绝望。
如你们所见,慈悲不是「好好主义」,也不是感情用事。决定我们是否真为耶稣的门徒,以及在今日世界里是否可信的基督徒,就在于我们是否慈悲。
无一例外,永远是强权威胁和暴力解决一切争端,而所有这一切,充斥的是民族优越主义和个人的傲慢,轻微的触碰就能导致绝望和复仇,一切的一切,不外乎是强者对弱无休止地充满侮蔑的欺凌。
来这里看现象学大师胡塞儿的档案馆,我感到母亲陪我,站在我的旁边;我站在曼尔西艾主教雕像旁边——这位为了贯彻教宗良十三世《永恒之父》通谕,在鲁汶建立圣多玛斯高等哲学所的功臣,是他让鲁汶成为世界上复兴圣多玛斯主义的大本营
我国正在进入一个个体主义的时代,个人对自己身体的掌控能力、范围、程度,都相对于第一现代性世界大很多,但是自主性增强,风险就在增多。
他说:甚嚣尘上的物质主义已经扼杀了我们的良心。这里说的良心扼杀,就人内心的法律和道德性泯灭了。人们活着只是受物欲的支配,只顾现实的利益。为了利益,人们可以不择手段。为什么人们会沦落的如此的地步呢?
与亨廷顿相反,杜维明的立足点毋宁说是文明的和解,其必然性和必要性出自多元现代性;于是全球化和本土化就必然相生相伴、各擅胜场,而在这样一种大趋势中,跨文明对话意味着人类有希望的和平前景,即超越普遍主义和民族沙文主义
教宗以其先知性的眼光澈悟了当今世界正在蒙受着物质主义和无信仰主义带来的一系列的负面影响,使人类过深的陷入因物质享受而来的社会公义的危机和信仰的淡化。
然而,倘若教会官方训导已然如此有力且清晰地肯定了这一意义深远的传教原则,从而为突破一切意识形态上的,神学上的以及牧灵上的国家主义与文化沙隆主义,那么教会自然需要富有远见卓识之人,以将这一原则在如日中天天主教传教活动的地区得以落实及发展
你们所接收的信息逼迫你们进入消费主义的逻辑,展现虚假的幸福。经验告诉我们,拥有并不能够使人幸福:有许多人,尽管拥有丰裕的物质财富,绝望和忧伤却时常困扰着他们,使他们感到生活的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