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看见那位可敬的修士爷爷呢?弥撒结束了,看见教友们都去苹果园的小房间看他,我和母亲也去了,他躺在床上,很和蔼地与我们每个人谈话,我天真地问:“爷爷,您怎么啦?”
“妈,您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呢?”母亲心疼地问。“哦,大过年的,替换替换他们,让人家过个团圆年,我在这儿一边看着钢筋、木料,一边念经,不是挺清静嘛?!”姥姥微笑着对我说,“你冷不冷啊?”
但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这段时间的事情太多太杂太突然了,她的心思哪一天放到儿子身上?除了平常星期天带着儿子一块上教堂,望弥撒外,在生活、学习上,对儿子关心得太少了。
我很难想像他的生活是怎么过的。我为他的失明而感到忧郁,就像一个人在一个很黑的夜里,走在一条陌生的小路那种感觉……我庆幸我不是一个瞎子,我能看见草绿花红,碧水蓝天……一切都尽收眼底。
回想着这神奇的梦幻,我陷入了长久的思考……起先,我一直不太明白,我一个慕道人,怎么会做这样一个神奇的梦呢?难道就因为我在昨天下午(今年5月7日)对天主教太原总堂进行了5个小时的望教慕道活动?
我惊呆了,山上怎么跑出个圣像来,我以为是幻觉,又多揉了几下,不是幻觉,是千真万确的。旁边的人有些差异,问我,刚才来时没有看到吗?
我丈夫问:“怎么个打擂法?”婆母说:“我先求佛三个月,再你求你的天主三个月。如果在谁求的三个月内孩子病好了,全家就得归依真神,无条件服从。如果都不灵,干脆听从公爹的,什么也不要信了。”
他生活简朴,从不奢侈,没见穿过一件象样的衣服,脚上长年一双粗布鞋更是显得不合时宜,外人怎么也看不出是位神父。他在生活上节衣缩食,可在扶贫帮困,支持福传工作上却是毫不吝啬,常常是慷慨解囊。
只是可惜,就好像一件白色的衬衣染上了污渍,任你再怎么清洗,终究也无法使其回复纯白;同理,我们的心灵既已不再单纯,也就不再可能回复孩子似的清澈。那么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这样浑浊下去吗?
这一天教宗是怎么过的?他自己在午后接见他老家德国慕尼黑总主教区弗里德里希‧维特尔枢机主教所率领的祝寿团时,叙述了上午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