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的米纳.塔曼格(MeenaTamang)对天亚社说,她在教导子女如何向主教打招呼前,自己必须学会怎样做。她又说,国内大部分教友都祇是神父晋铎礼上才见到来自邻国印度的主教。
为废除奴隶制和争取古巴独立的勇士卡洛斯·曼努埃尔·塞斯佩德斯在1868年来到朝圣地朝圣,在圣母像前面为古巴的自由祈祷。
教宗于上午10点钟在贝鲁特的滨湖中心主持大礼弥撒,参礼的人数超过35万,黎巴嫩总统萨利曼也到场。许多信友从邻近国家赶来,受战争和暴力蹂躏的叙利亚信友的到来尤其令人感动。
「拉丁文在某方面帮助培养你的思考,若以英语的伟大作家为例,如纽曼(Newman)枢机,你看他的书写风格,是相当完整的。他一旦衍辞造句时,句子通常比较长。」
后来他又在沙漠的腹地———达曼拉瑟,造了他隐居的小屋。 小兄弟会的小屋,就像纳匝肋的许多房子一样,就像世界各地在街上随时可见的许多小房子一样。 那时他是否已经放弃了退修生活呢?
与此同时,特里尔教区阿克曼主教(S.Ackermann)告诉德国《特里尔人民之友报》,圣事提供修和的机会及一个新开端,教会须更热情和坦诚来面对许多夫妇和家庭的具体现状。
英国纽曼枢机曾写过一段非常感人的祈祷诗句,其中充满对天主以爱还爱的情愫:我堕落,你并不责斥。你不计较我的一切罪恶,仍要爱我,善待我、保护我、领导我。
他对自己濒死体验的描述纪录在菲力普.伯尔曼的著作《回家之旅》中:我所经历的一切事情全都融合在一起。时间似乎已停滞,过去、现在、未来对我来说已完全融合在没有时间概念的一体中。一刹间我看到自己整个一生。
数年后,理查德∙费曼[4]在重申这一说法时强调指出:“诗人们说,科学剥夺了星辰之美,将它们说成由气体原子组成的球体,仅此而已。仅此而已?殊不知,我也会为沙漠夜晚的星空而感动!
在亲自见证一位垂死病人在露德山洞前,用圣泉淋洒后的几分钟,霍然病愈的奇迹过程中,也同时见证了在他自己心灵的领域里发生的另一个奇迹:从理性逻辑的此岸飞跃到神圣信仰的彼岸,使他重新获得最宝贵的信德,并在他39岁时,获得诺贝尔医学和生理学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