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上午,我登上了石太高速班车,一路上堵车,嘈杂的音乐使我心烦意乱,表姐催嘱的电话更让我心急如焚,短短一百多公里的路程让我度日如年。
年轻的保禄·范恢复学业,并在赎主会会士们管理的太河堂口会院听课。一九四九年,在河内主教座堂晋铎。随后,被派往圣女小德兰孤儿院。
而容貌背后的那个灵魂,内涵可就太丰富了!一个亲切的笑容,一个灿烂的笑容,一个幸福的笑容,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人性写照,真切地反映在各种各样的容貌上,传递出去,感动的是人心。
或许,这场大地震来得太凶太猛,把人们的心伤得太深太重,一年过去了,很多废墟上已经建起了新房,但在诸多心灵的废墟上,可能更需要我们的爱与帮助,而这种心理重建是项漫长而艰巨的工程,或许需要5年、10年,甚至更长的时间
永年县教友代表企业家魏聚太先生的讲话,感谢和祝福陈主教健康长寿。
她说:“你这儿太便宜了,我让他们给扎一次是30元啊!”开诊没几天,她抱着很大的希望来诊所,介绍完病情后,跟我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来教堂?就是觉得天主教或许能治愈我的病!
现在回想起来,似乎觉得当年的那些规矩有些太教条,但仔细想来,也不全然,自己以及有过同样经历的人之所以很好地将信仰保持下来,教会传统的点滴浸润和熏陶绝对起了很大的作用。
当伯多禄不再注视耶稣而开始注视风浪时,一定立刻就忘了是大能的耶稣允许他在水面上行走的,并且他也肯定用自己的小脑筋在“现实地”忖度自己当前的处境:“天啊,这风浪能将船打翻,而我,一个凡夫俗子竟‘步行’在海上,这岂不是太荒唐了吗
以前,我听说基督教的有些朋友太极端,见了人就给他人制造恐惧压力“你得赶快信,否则下地狱。”弄得别人望而却步。他们甚至整天愁眉苦脸,不体会信仰的喜乐,老是考虑“惩罚”的事,自己不喜乐也把情绪感染给别人。
东部花莲教区曾建次助理主教与一些修女及教友探访太麻里乡嘉兰传教站,安慰当地村民,并与他们一起祈祷。嘉兰村以排湾族及鲁凯族原住民为主,大部分是天主教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