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上山朝圣,在由中山堂到山顶大殿的十四处苦路,母亲每处都跪着诵念经文,并时时把那个自己用破衣制作的跪垫置放于我的膝下。
同年,巴士英神父在城川教堂办起育婴堂,提供教会经文、拉丁语、蒙古语和音乐方面的教育。20世纪上半叶,城川天主教堂开办了城川天主教学校,学制4年。
每逢社会节日时,他也总是带一些小礼物送给新教友们,让他们感受到教会大家庭的温暖;平日里,他关注老年教友,有需要就为他们举行傅油圣事;遇到圣月时,他会把堂区录制好的经文拿过来,让新教友们跟着录音诵念。
经文记载她向主抱怨:主!我的妹妹丢下我一个人伺候,你不介意吗?请叫她来帮助我吧!
每天晚上来堂的教友很多,母亲就和他们说道理、教经文、学唱圣歌、聊天。教友把教堂当成了自己的家。发现有冷淡的教友,就直接到家讲劝,直到热起来为止。神父每月送两次弥撒。这里不再是一个福传上的空白点了。
这一篇创世之歌就记载了天主伟大的创造,这篇经文是用一种涵蕴着音律的诗来描写的,可以说是在每一句诗的朗诵里面,都带有音乐性。音乐家海顿就是用这篇诗章,写了一部非常有名的创世纪来表达人类向天主的歌颂。
在堂里,在修女的帮助下,学习要理问答、学习教会的经文时,学习圣歌时,学会了很多汉字。后来的侯神父,发现她很爱学习,有时候也特别教她读书认字。所有的拉丁文弥撒经文,她都能背诵。
可以说,教会关于移民问题的社会教导在圣经中的一些经文中找到了依据,这些经文包括:“我本是外乡人(原文是外国人),你们却接待了我”(玛25:35)一语中,我们发现了好客的最高含义:耶稣就在移民身上,因此,
——这也是我孩提时对天主和信仰最真切的认知,尽管那时我早已会背诵许多经文。时至今日,最让我感动和自豪的,首先是母亲从小就教我认识了天主。
儿时学的最多的是教会经文,听的故事中,最多的是下地狱的可怕和升天堂的幸福!最让我头疼的是每天和爷爷奶奶念冗长而枯燥的早晚课。无数个清晨和深夜,我们一起朝着黄土墙上被煤烟熏的发黄的圣像跪到两腿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