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协议草案,新的中国主教将由地方神职人员选出,教宗做最后的任命。教宗如果能向中国提出证据,可以从道德等方面否决候选人。
无论是从地域,还是从神职人员与教友人数来讲,台州都不算是一个大教区,但她却有着较为久远的历史。开教与发展1865年,台州丝线商王先德往镇海经商,在那里他第一次看到了天主教办的育婴堂。
然而,其原因或许也是因为堂区的氛围过于紧张,缺乏团结和凝聚力,或者是因某些神职人员过于权威化,给教友的感觉更象是太阶级化而造成的。
时过50年后,段主教在谈及此事时感慨万分地说:风险再大,困难再多,我也在所不惜,因为我是神职人员,神贫、贞洁、服从是我的行为准则,教区主教之命,我必听从。
作为神职人员,也要考问自己:你为什么做这个工作?我们都说教会不是职业,是一种神圣的使命,既是使命,更当义无返顾。刚改革开放时为什么宗教热有一种反弹呢?因为教友们多年缺少宗教生活,有一种向上的心。
他面对这一切无怨无悔,对于自己的圣召义无反顾,忠贞不二,树立了神职人员的光辉形象。熟悉王神父的教友表示,老神父遇到任何难题都会以信仰化解,心态平和,为人淳朴,生活极其规律,是他长寿的内在原因。
神职人员加入在俗方济会并非异事,教会史上较知名的有教宗良十三世、圣维雅纳(神父主保,普世教会去年的司铎年便是纪念二OO九年他逝世一百五十周年)以及真福若望二十三世,他们都是在俗方济会会士。
他气愤地讲述着听来的坏消息:神职人员的恶表、教友们的罪恶、在教会中发生的分裂及种种不可思议的丑恶……而神父只是把正在读着的《圣经》合上,放在膝盖上静静地听着。
他认为,这种福传形式有如一本活生生的福传书本,分享他作为神职人员的喜与哀和所面对的各种挣扎等,给外教徒作见证。
委员会的报告说,在香港服务的神职人员自七十年代至今,一直维持于三百至三百五十人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