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奶奶生病期间,她也多次领受圣事,因着终傅圣事和基督圣体,带给奶奶很大的安慰和忍受病苦的力量。从奶奶身上,我看到了信仰的力量。她对天主的信赖一直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奶奶非常注重对我的信仰培育。
每次母亲病重入院,我都会为母亲献上一台平安弥撒,邀请神父到医院为母亲傅油,母亲也全心依靠天主,热切祈祷。出院之后,每天晚上母亲会在父亲的带领下,在圣像前诵念慈悲串经,恳求慈悲的主基督垂顾玛达肋纳。
保禄六世已先迈出步伐,重新探索天主的慈悲;之後,圣若望保禄二世也很强调这一点,他做了三件大事:颁布《富於仁慈的天主》通谕,册封傅天娜修女为圣人,以及立定复活节後第八天为天主慈悲庆日」。
人们把父亲抬到堂里,行了终傅圣事,蒙主荣召,年仅32岁。我是长子,父亲去世时,我刚12虚岁,下面还有5个弟弟,六弟还怀胎母腹。以上所述,是我儿时的记忆,记忆犹新。家父的形象铭刻脑际,永镌心间。
柳神父为他们行祝福礼(给患病的人行终傅圣事)。大家每到一家都和这些贫穷人、病人、边缘者、受苦者以及他们的亲属,一起虔心祈祷,恳求仁慈的天父广施慈爱和宽仁,并给他们注入勇气,好怀着希望迎向将来。
乍一听这种担忧不无道理,可仔细去反思一下,问题就来了,为什么我们这些生长在耶稣基督亲创的天主教会的世代教友,从呱呱落地就受洗,又有坚振傅油、圣体滋养的天主新子民就这么身轻体弱,不堪风雨?
相隔十二年回到老地方,神父在第一台弥撒慎重地说:「任何时候教友有临终傅油圣事的需要,请立即告诉我;这作为本堂神父及对临终教友来说,都是最重要的事。」
这些苦涩指示出「更加崇敬天父的道路,有助于再次体尝祂仁慈傅油的力量」(参阅:路十五11-32)。
明代入华的耶稣会神父在翻译天主教经典时,新创出“天主”一词为造物主Deus的译名,为传教的方便与效果,将中国先秦典籍中的“天”和“上帝”译作天主,耶稣会士白晋、马若瑟、傅圣泽等认为“在中国古书中闪耀着天主教某些主要信条的痕迹
11月23日进德公益新闻发布会当天,坐在嘉宾席上的联想集团傅琳女士就用手机抓拍了修女们合唱《奇异恩典》的照片并发了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