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避免不了中枪的便是各位神父了,这个神父讲道理时间长,那个不长,这个神父幽默,那个神父严肃,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我们能做的就是听和问了。
大程会天主堂曹师天主堂让堂口红红火火杨清辉、王晓明两位神父先后于九三年和九四年到任。初任本堂,面临几千教友的大会口,两位神父密切合作,具体分工,并根据实际情况,按轻重缓急,扎扎实实地展开了工作。
最近,王神父的忏悔引起教内外的极大关注。
最后我们找到本堂刘神父,他把沈阳王俊祥神父的电话号码给了我,我从王神父处得知李福民神父是鞍山市本堂。
裴儒霖神父,圣名若瑟,河南驻马店人。上世纪五十年代至八十年代初离世之前,一直被派任陈盛堂的本堂。裴神父在陈盛堂的三十年,是承行主旨、播洒圣爱的三十年。他不仅是一位善牧,还是一名良医。
本报讯11月17-22日,由浙江省两会牵头组织,在绍兴市八字桥直街天主堂分两期开办了神父和修女学习班。来自杭州、温州、宁波和台州四教区的40位神父、60位修女参加了学习。
前几天,我正在忙碌着,突然收到教友发来一条很有趣的短信:“神父,上个主日您讲道时把‘瞠目结舌’的‘瞠’”字读错了!”后面紧接着注了一句:神父不要生气啊!看后,我发自内心地感激!
这是阿根廷雷西斯藤西亚总教区的贾昆塔总主教所深信不疑的。他认为,全球化使人效法来自世界另一端的规则、模式和思维,这个趋势难以控制,而且多半令传统的价值观受到损害。
圣诞节,在主教圣堂做完弥撒后,神父带我去了一趟攸县。约2个多小时到达网岭天主堂,此时已是下午一时多,在这里过了平安夜的教友一直在恭侯神父,神父刚到,教友们虔诚跪拜,迎接神父来此。
有时教友会请神父降福,或弥撒结束时主祭神父降福参与圣祭的教友们。过去我觉得这不过是一种形式,习惯成自然,没有什么特别意义而不大重视,参与弥撒时,有时甚至未等到弥撒礼成神父给予降福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