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样的日子只过了两年,家里就遇上了拆迁,政府部门把四个孩子送到了邯郸的福利院。王亮亮说:在那里我过得很不舒心。在难捱的日子里,王亮亮想到了逃跑。怎么逃?聪明的他想了一个绝招。
或许你现在正在做着一件在人看来称赞不已的善工,比如无业人员收容所、孤残院、福利院等等,那我们是否问过我们自己,我们这样做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是真的为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本身?是为了传扬、荣耀主名?
西方社会,不论是美国还是欧洲发达国家,都没有比较大型的集中养育儿童的场所,没有咱们中国几百个床位的儿童福利院,甚至规模较大的民间养育机构也没有。困境儿童基本上都生活在家庭。
福传人员往返百公里,到市福利院探望陈桂英老修女,到北郊西沙王村探望双目失明的市邮电局退休工人,到南环甸柳新村探九旬老教友夫妇,到黄河大桥盖家沟村探望残儿寡母,到东外环七里堡村探望卧床者,到山东大学宿舍探望有病的王老师
9月21日上午,在一阵阵秋雨中,江西九江堂区十几位教友由本堂庞瑞神父、董丽华主任、廖主任、及市相关部门领导的带领下,前往九江市儿童福利院看望孤残儿童。为这些儿童带去了节日的礼品,爱的祝福。
之后,或给孩子寻找在儿童咨询机构注册的合适人选,帮助他们确立收养关系,或是等孩子长到两岁,再把他们送到儿童福利院。
年开始到内地这边来做一个艾滋病儿童,还有成年的关怀,甚至照顾了一些艾滋儿童个案,这些个案的来源,很多都是我们各地,包括在河南,郑州,周口,以及驻马店,甚至在南方,广州,广西,昆明,还有去年我们走到大凉山,都跟当地的福利院有一些协助和合作
但此时圣堂尚未归还,神父也没有住处,黄老师约同几位热心教友,寻求政府出面,租借了市福利院两间房子解了燃眉之急。
救助站里的人对教友们的到来很开心,一张张笑脸迎接着大家,因为行随心动爱心团队经常组织人员前往各处社会福利院、敬老院、救助站等进行爱心探访,为病残者、孤寡老人、无家可归者打扫卫生、理发等,还为他们歌唱祈祷
二、社会方面1、几年来,黄神父代表教会坚持每年四次前往汕头市福利院看望那里的老人和弃婴,并带去慰问金,前后累计约五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