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坚持下去,这样的企业就不会变成冰冷的赚钱机器和造富工具。那么,宗教界如何帮助企业家走出一条真正的信仰实践路径呢?这需要宗教管理部门、宗教领袖等共同参与,共同实践。如同一个幽灵,挥之不去。
拉瓦西枢机说:「当今社会希望的永生就是活得更久﹐寻求人体器官的治疗﹐把人体当作一台机器﹐为了活下去不断地更换器官。
司铎是一个堂区的精神支柱,但今天教会之中的确有个别的司铎不思进取,得过且过,甚至个别司铎沦为一台弥撒机器,一个圣事工具,缺乏奉献和服务精神,沉迷享乐,无所事事,虚掷光阴,这种状况,很难带领着羊群进入生命的最高境界
教宗本笃十六世强调,人与机器,即电脑或手机的关系日益密切,越来越被视为一件平常的事,这种关系在信仰的丰富表达中以及比科技似乎没有界限的领域更为宽广的精神价值的幅度中也能够找到。
久而久之,有理由担忧自己会成为一架弥撒机器,只求形式尽善尽美,心灵的敬畏虔诚却无法顾及,反而逐本求末了。
祈祷是发自我们内心的声音,是对天主的肺腑之言,那是任何机器所不能替代的。上主,求你倾听我的语言,上主,求你细听我的悲叹!我的君王,我的天主,请听我祈祷的声音!
现代名词有关司的用法仍遵古制,称发号施令的人为司令,管理机器的人是司机,在团体中管理账务和杂务的人是司事。在教堂或音乐会中弹琴的叫司琴。司如果放在一个名词的后面,它的意义就成为一个组织或官署的名称。
新冠病毒给世界带来了可怕处境的同时,也给我们带来了极大的帮助,“因为这部正奔向死亡的机器停了下来。今天,至少我们不再匆忙奔跑。”当然我们不能走回头路,不走回头路意味著我们有其它的道路可走。
初秋刚过,一个偶然的机会,表弟和几个工友回原来的工地拉施工的机器。返程的时候,他漫不经心地往那块葱地扫了一眼,乱草深处,有一个人影头发蓬乱,正蹲在那里收获着所剩无几的葱。
这不就成了一台没有生命的机器吗?他们不是在做着一件没有天主的天主的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