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她的条件我首先确定她不能用纯美声的西洋唱法而要走民族唱法的路线,什么地方换气,哪一句高音共鸣,位置在哪儿,普通话怎么读这个字,小胡逐字逐句地用心体会,苦练加巧练,很快就消除了大家对她的担心。
在这个家中有一位婆婆,她已有八十三岁高龄了,她不会讲普通话而且方言很重,听觉也有点不好,加上个性孤僻,給人的感觉总是拒人与千里之外,眼睛里充满着冷漠。
唐人街的中国教友来自国内各个地方,所以弥撒的服务也是多语言化,有闽南语的弥撒,有普通话的弥撒,有英文弥撒等等。弥撒的礼节和气氛与国内差不多,不同的是,这里的平信徒对堂区事物的参与比国内更主动、更活跃。
但也有些教友教会道理懂之甚多,一口伶俐的普通话,但当我让他们去给教外人宣讲时,他们却说:传教是神父的事情,我不能抢神父的饭碗。我回复说:教友的职责是什么?教友应该在本堂神父的带领下,向教外人福传。
在主教、神父的一致支持下,很快改用普通话举行弥撒了。尽管当时外地教友只有四五十个,但是神父说:‘你放心,只要有一个人望弥撒,我也会用普通话。’。
祈祷时全部用普通话,以台湾版本的玫瑰经祈祷。大量地咏唱圣歌,以积极活泼的形式吸引老年教友参与进来。周日早上安排一台儿童弥撒,使家长与孩子们融入于基督的爱内。
香港的语言环境,促使他一边教书,一边在新亚洲学校学习普通话和中国文化,更耐心地期待着能够踏上中国大陆的时机。在中国改革开放的前夕,1976年7月,米神父获邀请到北京、大连、青岛、上海等地方访问。
看着神父用熟练的普通话和教友们开着玩笑,给旁观者的感受是罗马公教的普世性让基督的仆人们服务于普天之下。
每次见面,无论在路上,还是办公室,苏神父总是用普通话以其带有依纳爵灵修味道的口头禅笑着这样与我们打招呼,进而关心询问我们的学习和生活。
波士顿华人团体广东人和香港人居多,而我不会广东话,所以有点麻烦,但是用国语做弥撒他们中的很多人也能听得懂,我讲完道理后会有一位教友把道理翻译成广东话,因为有些老年教友不但不会说普通话,连听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