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深秋的一天,天空中飘着铅灰色的云,在单位值班的我突然接到老家的消息:疼我爱我的父亲去世了。去年圣灰礼仪那天,在教堂参与弥撒。
教宗说:“我以什么样的尺度量他人呢?又以什么尺度量自己呢?是一个慷慨及充满天主爱的尺度还是一个低水平的尺度?将来衡量我的尺度就是我用来衡量他人的尺度。我把我的标杆放在哪个水平?一个高水平吗?
N:这是非常重大的课题,我试图在所有的课程里都谈濒死的体验,凡是合适的时候,因为我觉得这是很值得探讨的题目。
婆婆是一位比较好胜的人,而我却比较内向,因而不愉快的事常常发生,为此,我经常以怨报怨,得罪天主,伤害自己和家人。2004年,我和婆婆因家里乱扔乱放进行了长时间的冷战,各自陷入了魔鬼的圈套之中不能自拔。
从广义上讲,基督的圣体连着教会里每位教友中的你、我、他;从狭义上讲,每次恭领圣体,基督圣体的你,连着恭领圣体的我,连着敬送圣体的司铎和辅祭者的他。
清晨4点钟豪雨像飞梭抽打紧闭的窗子我从梦里醒来,想像大地怎样变成一片欢笑的水域凝望窗外儿时,雨中哭泣的我仍然有母亲打开的伞跟随我,在漂泊的世界里成为水域中的锚2幸福。
春运即将结束时,由于参加一位弟兄的葬礼,我回了趟老家。参加完了葬礼,午饭后,张神父开车送我和其他几位神父和修女到了济南长途汽车站,我背着挎包,提着装有大白衣和领带的方便袋,排着队进站接受行李安检。
在我里面欢乐和悲哀的分裂,在我周围种族、宗教和文化的分裂,都是黑暗恶魔的能力。天主的圣神,那称我们为蒙爱者的神,是带来合一与完全的。辨别天主的圣神最明显的方法是找出合一、医治、重建和复合的时刻。
时,我竟然有些错愕地站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因为不明白对方的身份,我从错愕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居然产生了一个一反常态的念头,那就是:我不告诉他们我是基督徒。
她心疼我工作很累,就让我睡到自然醒。起来后,我洗洗脸,坐在沙发上看会儿手机。然后到邻居家串了个门。结果,朋友没在家,忙去了。串了几家以后,回家就吃中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