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位传教士,我想知道死于牧民工作染病的司铎人数是多少。
为了让监狱工作人员体认到,服刑人是他们的弟兄姊妹,辅导司铎经常引用《创世纪》里上主对加音说的话:「你弟弟亚伯尔在哪里?」加音回答:「我不知道,难道我是看守我弟弟的人?」
她说父亲曾向家人表示,若不与母亲结婚,很可能会回应司铎圣召。现在父亲接受执事召叫,她既感到光荣,同时深感家庭充满恩宠。
每年的祝圣圣油礼仪,祝圣主教、司铎典礼都在圣母院。从19世纪开始,包括拿破仑一世的加冕礼和无数位法兰西共和国总统的葬礼也都在圣母院举行。圣母院时刻敞开自己的双臂,接纳所有投身她怀抱中的人们。
德国天主教会与拉青格教宗的关系非比寻常:拉青格在那里出生,学习神学,活泼地履行司铎职务,而且他在担任慕尼黑总主教时,也是德国主教团的一员。
我也想到司铎或修女:他们必须要忙于服务,但不能忘记拨出时间来与耶稣在一起,这一来,他们便会陷入世俗化的精神,失去自我意识。
这是我多少次给司铎,给听告者所说的:你们要一直宽恕,如同天主那样宽恕。耶稣然后用一个比喻来解释这个现实,它常用数目来完成的。
殉道的人数在当代比最初世纪更多,他们是主教、司铎、男女奉献生活者、平信徒及家庭,在世界上不同的国家以自己生命的恩典奉献了爱德的最高见证”。
我们看了父母们,看了年轻人们;现在我们来看福音的撒播者,很多勇敢的司铎、会士和受命宣讲的平信徒们,他们生活和宣报天主圣言常得不到立即的成功。
我们已开始与玛利亚之仆男修会的司铎合作,他们邀请我们从事他们数年前就已开始的牧灵工作。有些修女也已成为要理员、堂区牧灵工作带领人和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