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甚至那些流逝的慢的,过一段时间也不再够用了,甚或变得无聊了,因为,正如圣奥斯定向天主所说的:“祢为自己造成了我们,除非安息在祢内我们的心得不到安息”【1】。
疫情期间不能外出,我每天在天津西开教堂的院子里散步。散步时在想这个问题:“自己当年圣神父的初心是什么?有没有改变?有没有忘记?”初心如果有偏差,就调整过来;如果没有偏差,就一直坚持下去。
于是,父亲的家就成了海勃湾区域内教友们参与弥撒圣祭的活动点。初时,只有一些亲戚、老乡等知根知底的少数教友参加。后来,相互传递信息,参与的人越聚越多,屋里挤不下,人们就站到院子里。
门徒们回答说:有的说是洗者若翰,有的说是厄里亚,也有的说是耶肋米亚,或其他先知中的一位。换句话说,基督被认为又是另一位宗教人物,像那些先他而来的人。然后耶稣转向门徒们并问他们:你们说我是谁呢?
2011年最后一天的上午8点,河北神哲学院阶梯教室里聚集了约80人,他们是神一、神二班的修士和修女班的全体修女,学期末教会史考试马上要开始了。
我们即将前往爱尔兰这个负伤的教会,与普世信友齐聚一堂共融在主内,并将燃起敬礼圣体的爱火带回台湾。在派遣礼中,主教逐一的为前往朝圣的神父、修女、教友披上这次台湾圣体团的标志。
2005年西班牙宗教新闻报导《附魔的玛达》是他的一个案例:一位普通年青女子,附魔后进入迷离状态,在马德里一间小堂内的地上如同蛇一样蜿蜒。
我觉得我的下嘴唇在颤抖,但仍极力忍住眼角内盈满的泪水。“他们说什么了,小鬼?”看起来爸爸此刻的心情非常好,因为他用了这样一个亲切的称呼。“他们说……他们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圣诞老人。”
广义的圣召指每个人都受到天主的召请,在基督内度虔敬的生活。
所以我除了按时参加主日瞻礼外,堂内举行避静、圣经学习班、要理班、慕道班等活动,只要有时间,我都积极参加,堂里成立了鼓队,还让我担任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