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星女中学生众多,日常校务由献堂会修女负责管理(婴德会成立后由婴德会修女负责),校规甚严,日后人才辈出,成绩斐然。为作济世救人之所,龚神父并在堂前开办育婴堂,专收穷人家遗弃的婴儿。
之后,通过与海外教会的修会、大学和修院合作,更多内地神父和修士及修女负笈海外攻读礼仪学科。经过近20年的合作培育,今天终于结出了累累硕果。
面对这一切,如今的教会领导和奉献于服务教会的人,不管是主教、司铎、修女还是平信徒,难道还该继续让在中国的教会乡村化、妇女化和文盲化吗?我们该如何培育今天的修生与修女,未来的教会的服务者,谁来培育?
后来,宁波的袁克凡老修女(平时经常给他做灵修辅导)知道了这事,写信给他说:“我愿意做莫尼加,哭着把你这个奥斯定给找回来。”
教宗首先提起他的前任若望保禄二世教宗的直觉,是这位真福教宗立定天主慈悲日并将傅天娜修女册封为圣女。那么,为神父而言,何为慈悲?
教宗同日返回罗马前,在革责马尼教堂会见圣地的天主教神职人员、修女、修生,感谢众人留守圣地,并指他们对教会相当重要,而天主亦会在困难时刻陪伴他们。
讲道结束后,教堂内发出了响亮而久长的掌声,这本是礼仪所不提倡的,但这意料之外又是常理之中的掌声,道出了所有神父、修女、教友们的心声,这也是对政府无理由拆除十字架的强烈抗议。
上午8点,我跟随神父和修女们从市区出发,踏着蜿蜒崎岖的山路,在一路颠簸中来到磨盘山堂口。尽管寒风萧萧、飞雪飘飘,一些年老体弱、行动不便的老人依然在子女们的陪伴下踏雪而来,他们一个个笑容满面、精神抖擞。
有人说:我是基督徒,我是那位神父、那位修女、那位主教的亲戚,我的家庭是基督徒家庭。这人是在夸耀自己。教宗质问道:那么,你与上主的生活怎样?你如何祈祷?你在生活中施行仁爱吗?你看顾病人吗?事实才重要。
堂区神父与修女们经常组织他们学习,带他们朝圣,并成立了以青少年为主的祈祷团体:以圣事滋养灵魂,以祈祷赞颂主恩,加深青少年的信仰,发挥青少年的朝气,提高他们爱主的热情,增进他们服务教会、对社会的奉献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