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联系也将在教宗方济各12月4日至6日对雅典(包括成千上万移民途经的莱斯博斯岛)进行的牧灵访问中得以体现。
随着疫情的好转,有的教区也意识到网络牧灵是把“双刃剑”,具有一定的“危险性”,一旦人们适应了这种不用去教堂,看似更“便捷”的信仰生活,那么即便疫情结束教堂重新开放,重新返回教堂的人又有多少?
近几年我们开设的“家庭辅导”“婚姻辅导”“牧灵”等方面的课程非常受欢迎。
他指出:“神父虽患有严重的肾脏疾病,但一直坚持牧灵福传,这次车祸,就是在为一个堂点的筹建奔波的路上不幸遇难的。”
她指杨主教是位善牧,尽心为教区和明爱服务数十年,对他的离世深感难过,故希望能来为他祈祷。而她昨日瞻仰遗容时,也忍不住流下泪来。
思前想后,我最后总结了自己的看法和意见:1、保教而非福传中国天主教会,历史以来,“保教”的成份很浓,因而教会便运用了一个词———牧灵。事实上,我们“保”住教会了吗?
简而言之,我们不仅想要改变今天的世界,更需要改变牧灵关怀,使世界更好地在今天实践福音(参《福音的喜乐》25)。
重新发现人的无限尊严的含义费尔南德斯枢机再次传达了教宗方济各牧灵关怀的核心信息:对“所有人,无一例外”的接纳,包括那些“在性别和婚姻问题上持不同意见的人”。
作为一个例子,我要提到拉丁美洲陪伴和消除瘾君子的牧灵网络。该网络的章程承认“酒精成瘾、精神活性物质成瘾和其他成瘾形式(色情、新技术等)。)......
暑假的最后几天,应意大利利玛窦研究中心邀请,我去了西班牙第三大城市,瓦伦西亚(Valencia)参加一个为期三天的学术研讨会,学术研讨会完毕,一个偶然的机会,有位神父邀请我参加了一个为期三天的牧灵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