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六百五十天,八万七千六百小时,我们——凡是认识他、知道他的人们;特别是我们万州教区的广大神长、修士、修女和教友们。时时刻刻无不都在怀念,尊崇着他!
3.上海5月18日,我们坐高铁又来到了上海,第二天5月19日是主日天,也是耶稣升天节日,属于教会八大节日之一,我们就来到了徐家汇——圣依纳爵主教座堂,参与弥撒,可能是因为大节日,教堂里满满的人,我们去的较早
说人坏话的人是杀害天主和近人的凶犯。
车出集宁后,天早已大亮,我们方才看到当地的自然景色:沿途草早已青黄,但阳光下的草原、白杨树仍然美不胜收,这里当然不是什么旅游胜地,不过眼下绝对是可以令人心动的景致,它是如此平华无实,你几乎可以忽略它,但是如果你有一个稍微好一些的心情
这些天,在祈祷、约稿、撰文追念苏铎的过程中,苏铎的音容笑貌一次次浮现眼前……苏铎患病后,我曾两次前去探视,还曾陪恩师一周,但他从不让笔者陪他去医院洗肾。
当年人们聚集在这里,是因为一个人;而今天人们聚集在这里,则是为了同一个人——胡永生。窑洞上方土崖上挂着的一条横幅写着:荷兰友人胡永生神父重立墓碑及诞辰110周年纪念展。
本堂神父有一回劝告一位来告解的人时提到了这一神秘的体验,他说:“决不要求天主使你完全明了你自己是多么的可怜。我曾向天主求过一回。
后来兴起的法国“形象派”耶稣会传教士把利玛窦的适应本地化的传教策略更推进一步,他们认为可在中国的古代经典中找到隐含着的对“天主三位一体,天主圣子降生成人”等奥迹的启示,如从中国的象形文字中窥测天主启示的奥秘,“天”
大姨看到复活了的贺丽娜万分高兴,主日天用三轮车带着她去教堂参与弥撒,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踏进教堂的大门,当她第一次走进天父家里的时候,她哭成了泪人,这是浪子回家的幸福之泪,这是悔恨己罪的愧疚之泪,这是识主太迟的惋惜之泪
因此我们的所作所为,既传递了信仰,又悦纳了天主,为自己在天堂上积累了宝贵的财富,如此说来,我们何乐而不为呢?